于是聂杨挤入纪清腿间,扶着他的臀部示意其将两腿盘在自己腰上,纪清下意识地照做了,甚至还习惯性地把聂杨的脖子搂了个结实。
两人都愣了愣,还是聂杨最先支吾了一句:“您小时候……洗完澡,都喜欢这样让我抱着。”
纪清:“……”
想起自己以前甩着水光着屁股像爬树一样爬上聂杨怀里、还像个八爪鱼似地死不下来的样子,纪清突然觉得还不如失忆得好。
聂杨坐在纪清先前坐过的椅子上,面对面把大人抱在自己身上,纪清两腿被聂杨和椅子叉开,使不上劲地往下坐去,正正坐在男人硬邦邦的裤裆上。
“硌着我了。”纪清说。
聂杨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小心地问:“这样呢?”
纪清:“……不是拉链硌,是你那东西硌。”
聂杨低低笑一声,握着纪清的腰向上轻轻顶胯:“这里吗,大人?”
纪清浑身一颤,湿滑的蚌肉被裹在内裤里的巨物顶了一遭,低头一看,聂杨那内裤顶端赫然一片水渍。
“大人,我想再顶一次。”
话音未落,身下的性器再次抵入肉缝,聂杨晃着腰前后蹭了两下,感觉到内裤上全是湿意后,便松下力气坐回椅子上,腿间的折磨暂时结束,纪清霎时微颤着吐了口气,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
可能是在骂他。
聂杨看了眼自己的内裤,如实禀报道:“大人,湿了。”
湿了,而且比之前湿得更厉害了。
纪清攥住拳头,想给他那里来上一拳,孰料聂杨这回没再顶上去,反而松开纪清的腰,让他家大人一下子坐在了自己腿间。
内裤里的性器猝然被敏感的肉缝压了个结结实实,湿黏地顶进入口处,纪清低哼着挣扎了两下,可这个坐姿根本让他用不上力,反而使自己湿滑的阴部在聂杨那根上碾来碾去,被顶得越发深入。
聂杨正一眨不眨地专注欣赏大人在自己身上扭动的好风光,突然被纪清狠狠盯了一眼。
后背发凉的聂杨:“……”
发凉归发凉,但纪清近乎赤裸着又情欲难耐的眼神实在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为了照顾他家大人的小情绪,聂杨不得不略感惋惜地扶住纪清的腰:“抱歉,大人。”
没有一丁点抱歉的语气,反而还把湿透的内裤拉开,露出炙热的巨物。
纪清稍稍平复了下呼吸,狐疑地看着聂杨:“你打算用这个道歉?”
“我只有这个了,大人。”聂杨诚恳地说,“我会让您舒服的。”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前前后后蹭着纪清腿间,纪清不得不扒住聂杨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轻喘:“要是不舒服呢?”
“……这。”聂杨停下手中的动作,“那我只能再来一遍了,大人。”
他松开纪清的腰,柔软的肉缝霎时把那一整根性器吞入腹中,纪清短促地剧颤一下,先前刚刚射过的阴茎高高翘着喷出一缕透明的体液,直到那性器严丝合缝地将他占有,纪清这才低低呻吟出一声哭腔:“……我要剁了你那根。”
“这不太合适吧。”聂杨讷讷说着,吻了下纪清胸前的樱珠,而后他慢慢晃起腰身,在无尽的湿软温热里徘徊,“好热,大人,也好湿,您真的很能淌水。”
纪清张了张嘴,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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