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两次。
三次也不错。
纪清倒是没那个精力去想人鱼有什么小心思,他一动不动地趴伏在人鱼健壮的胸膛上,正反复深呼吸来平息高潮的余韵,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强撑着酸痛的肌肉坐起身,纪清才看到自己微微胀起的胸前渗出一丝白浊,他蓦地惊醒,还没来得及动作,人鱼就将那两个小山包似的软肉握住了。
它咧嘴笑着:“奶……”
手爪捏揉,乳孔里滴下一滴半透明的奶水,慢慢滑入人鱼的肚脐。
纪清察觉到体内那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深知不妙,可他没能来得及逃走,人鱼便猛地翻了个身将他压在底下,鱼尾拱起,不由分说地狠狠顶进柔软里去。
“再……”人鱼压低嗓音,极具侵略性地占有着纪清,“再……次……”
“呃啊……”
一声混蛋,被骤然席卷的快感卡在了嗓子里。
夜长,能饱。毕竟,想要线索是要付出代价的。
至少人鱼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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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次日,人鱼首领将全部信息说与梵洛,翻译官梵洛再兢兢业业地反馈给纪清。彼时纪清正趴在床上养腰,但依旧认认真真地记录下了所有线索。
稍加整理后,纪清体力不支地蒙头睡了一下午,其间聂杨来过一次,见纪清睡着,便从他床头柜上拿起写满信息的本子,上面记录着人鱼首领能够交代出的全部内容。
……
从人鱼的角度来看,纪清将它们请出养殖场的行为着实令人不解,因为当初它们被关进去之前,听到了这样的说辞。
——纪清抛弃了它们。
被抛弃,比被放弃更让兽军神伤,虽然这只是道听途说的消息,可有那么一段时间,养殖场内的气氛的确极其压抑。兽们努力摒除自己是被抛弃的这种想法,可一旦话语在心里生了根,就永远拔不出来了。
最可怕的是,隔了一段时间,它们又听说:纪清请求摇筝亲王释放了绝大多数兽军,而它们是被留下来的、准备用来做实验的可怜虫。
前段时间的小道消息本就令兽群犹如惊弓之鸟,这条消息更像是在养殖场里投下一枚重磅炸弹,兽们整日整夜地嘶吼,甚至捕杀养殖场中其他普通兽类发泄不满。那段时间,养殖场被血腥与仇恨塞满,没有人再去关注消息的来源及其可靠性——它们的兽性被最大化地激发出来,以至于任谁都想不到它们曾是训练有素的一支军队。
于是,当兽们得知实验内容是与纪清交媾时,它们无一例外地疯癫了。对兽军将领曾经的敬畏早已四分五裂,它们面前的是一个茫然无知、反抗不得的羸弱人类,而正是这个人类,教会它们作战的本领,日夜与它们相守,却又以最残忍的方式抛弃了它们。
香薰是一剂催化剂,怨怒更是。兽们自然而然地狠狠把纪清折磨了一番,它们以为主仆之情自此一刀两断。
可现在,纪清又将它们集结在此处。
其他兽类或许慑于梵洛的威压不敢造次,人鱼可不管这么多。梵洛很强,可也没强到水陆空样样在行,人鱼往水下一躲,梵洛就没了办法。这段时间以来,人鱼首领一直是这样做的。
事情变得不对劲,是它某日突然察觉到了一丝极其熟悉又极其陌生的气息。
人鱼首领觉得有些不安,询问其他人鱼,它们同样有些惶恐地望着它,那个时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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