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如此过激的行为——纪清完全没想过有一天邢墨会跟这种事有所联系。
但显然,邢墨不喜欢在做爱时多说话,他只是沉默地喘息、沉默地用力,用那双漂亮而惯常冷淡的眸子紧紧盯着纪清,双手亵玩着他的身体,直到将纪清顶得仰头呻吟、浑身颤抖,差不多被顶开生殖腔的时候,邢墨才俯身重新抱住他,在其耳边轻声说:“我要射进去。”
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非发情期时,生殖腔一般都处于闭合状态,而现在,纪清能感觉到邢墨的那根稍稍捣入宫口,深深插进来磨弄着,磨得他全身都忍不住震颤着,用女穴喷着稀薄的淫液,又爽又麻地接受着这场离奇的折磨。
“射……射前面好不好?”纪清一边受不住地哼吟着,一边用脱离控制的手抚上湿滑黏腻的女穴,见邢墨没什么反应,便面红耳赤地用两指将穴口稍稍撑开,语气发着颤,“别射生殖腔里好不好……好不好……射这里、这里……”
邢墨再度大开大合地操弄几个来回,便继续顶住宫口慢慢地磨,他用自己的手覆上纪清的,跟他一起抚摸着敏感湿润的女穴。纪清被他摸得一阵紧似一阵地痉挛着,嗯嗯啊啊地喊着无意义的音节,而邢墨便趁着他放松警惕之时猛地挺身,粗硬的性器终于顶入宫口,激得纪清霎时到了高潮。
“啊……哈啊……你、你……”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纪清只顾着剧颤发抖,爽得连眼睫都带了泪珠,可就在他舒舒服服地享受高潮的时候,插入生殖腔的性器头部慢慢胀大起来,硬硬地卡在宫口,与纪清契为一体。
“嗯……?”
纪清恍恍惚惚地看了邢墨一眼,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以至于他都忘了邢墨这是在干什么。
直到滚烫的精液射在内壁上时,纪清才终于反应过来邢墨的行为,他吓得推住男人的胸膛,一度要拼命逃离邢墨身下,可这位从来都是平静冷淡的子庚亲王却狠狠将他箍在怀中,目光含着戾气盯紧纪清,腰臀微微颤着,往纪清的生殖腔里持续射入大量精液。
“邢墨……邢墨……”纪清抽着气,含糊地哭叫他,“邢墨……”
内腔很快便黏腻一片,到处都是邢墨射入的精液,可男人的射精依然没有停止,那膨大的头部卡在纪清体内,一滴精液都漏不出去,以至于几分钟后,纪清甚至感觉到自己小腹微微鼓起,里面盛满了男人射个不停的精液。
纪清绷不住哭出声来:“你要干什么……邢墨……够了、够了……”
不够。至少,邢墨觉得不够。
但他难于启齿去跟纪清讨论这件事,索性闭口不言,只是闷声不吭地持续射精,慢慢感受着纪清鼓起的小腹。
一想到里面全都是自己的东西,邢墨就止不住地开心。
从来都没这么开心过。
而当事人就没这么开心了。纪清一开始还质问两声,后来厉声恐吓,最后便只剩下了无助又可怜的哭声,反反复复哀求着邢墨:“难受……胀得好难受……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了邢墨……”
那声低低的哀求带着婉转的哭音,再次极大地刺激了邢墨的性趣,他又往纪清体内挺了挺身,恨不得再来一次。
“呜……”
……
最后邢墨终于射完精时,纪清的小腹已然隆起明显的一块,他托住鼓胀的腹部,满脸泪痕地说不出话来,而邢墨则温柔地给予了他一个安慰的吻,等性器顶端稍稍恢复原状后,便从腔口抽出。
温热的精液霎时争先恐后地淌出些许,可纪清一紧张,腔口缩紧闭合,等再放松下来还不知要等多久,他难受地哼唧着,用委屈的目光望向邢墨,换来邢墨一个略略心疼的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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