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提出来分手。
陆昭出生在一个商业联姻的家庭,他的父母在外各自有情人,却是对方坚定的盟友,两个人没有爱情,但却理性冷静,可以把利益最大化。
耳濡目染,陆昭对婚姻的标准也是如此。
而夏余显然不符合标准,他一点也不理性,小孩子一样满身天真,又黏人,像娇气的家猫一样需要爱护。
夏余想起陆昭当时冷静跟他分析,列出两人种种的不合适,只觉得咽下喉咙的酒都烧灼了起来。
陆昭像把他拆解成了一件机器,分析他的每个配件,验收他的种种不合格。
可他想捧给陆昭看的,只是一颗机械心脏。
从这点来说,他们两人确实不匹配。
夏余轻笑了一声,对许詹说,“可能这几年,他始终没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回过头想一想,世界上像我这么爱他的傻子不多了,又品出了一点可惜。”
人骨子里总是带点贱的。
他得不到陆昭的时候,想起陆昭就抓心挠肺。
而现在他成了别人的妻子,陆昭看见他,想起两人从前的同床共寝,大概也生出了一点遗憾。
可这不是爱。 。
许詹脸色不太好看,“别这么说自己。”
夏余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知道许詹是偏袒自己。
这件事要不是发生在他身上,许詹大概也会觉得是他咎由自取,非要强求。
许詹也喝了口酒,烦心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夏余没明白,“什么怎么办?”
“陆昭啊,”许詹皱了皱眉头,“他不是来找你复合,你要答应他吗?”
夏余都听笑了。
“怎么复合,我有病啊,”他笑着摇了摇头,“犯贱犯了一次,还要犯第二次。我不都跟你结婚了么,过得也挺好,还去跟旧情人纠缠不清么。
夏余摸了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跟许詹之间,一直是他戴戒指勤快,像焊在了无名指上,倒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习惯了。
但这戒指确实像一枚锁,锁住了他结婚前的所有鬼迷心窍。
他对许詹说,“对了,陆昭答应了不会把你的事情往外说,这点他应该能说到做到。”
许詹还是皱着眉。
跟夏余的事情一比起来,他的那点“风流”,根本不值一提,他不喜欢让别人议论自己的私生活,但也不至于真的因此畏手畏脚。
可这对陆昭来说就不一样了。
陆昭现在对夏余旧情难忘,他又“出轨”了,陆昭有的是理由再次追求夏余。
他把这话跟夏余说了。
但夏余耸耸肩,显然没放在心上。
“他不会的。”
他始终不觉得陆昭说爱他是真的。
陆昭根本不会爱人,顶多是没找到合心的伴侣,才又想起他的好处。
起码他听话又好睡。 。
夏余说完了心事,心里反而轻松了点。
他不想再谈陆昭了,给许詹倒酒,“好了,不说陆昭了,光会给人添堵。”他强打精神,又笑着看了许詹一眼,“倒是你,是刚约会回来吗?”
许詹知道夏余在转移话题。
他点了点头,“算是吧。他今天约我去钓鱼。”
他的情人叫阮森,两个人说是去野外钓鱼,最后鱼没钓上来,倒是在木屋里昏天昏地胡闹了一下午。
想到这儿,许詹脸上露出点不自在,眼神却柔和。
夏余一只手支着下巴。
他前几年是心灰意冷,根本不想再跟谁谈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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