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阿丧认真说:“姐姐,回礼还没有给。”
这东西必须现在就给,要不就没机会给了。
看了下时间门,红袄女吼了他一句:“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阿丧定定望着红袄女,过了三秒,发动所有小孩必备的技能——哭闹。
温时很想心疼,但看小孩死活挤不出泪花,眼睛里还有散不去的期待时,实在是做不到。他揉了揉眉心,说:“那只能找主持人来评理了。”
其他玩家没有收到回礼,是因为尚未完成配对嘉宾的要求,温时可是现场就把孩子交出去了。
稍后还有一堆仪式需要准备,好时辰一天中不多,红袄女不想因为无谓的小事耽搁,扯下腰间门的一把钥匙:“我房间门的柜子里,有一件东西你可以拿走。”
“好,好……我们走吧。”阿丧比红袄女还积极,小手快要挥出残影了,“爸爸再见。”
温时目送他们走远,以防万一叫出老人鬼,让它跟着。游尸目前还处于低智商状态,没有温时在一旁指挥,随机应变的能力太差。
他本人则带着红袄女给的钥匙,回到了村子里。
封棺村白天也见不到几个活人走动,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摄像师一言不发跟在身后,风景和人物齐拍,重点捕捉温时的表情。在看到他面上没有任何疑窦后,又失望地重新拍风景。
温时心中其中存有很深的疑惑,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摄像师在看到老人鬼跟在红袄女后面走的时候,并未作出任何提示,仅仅是叫来一名同事跟拍。这个节目组在面对鬼怪的时候,仿佛司空见惯,那么问题来了,正在收看他们节目的观众到底是人是鬼?
屋子和屋子间门隔着一段距离,又没人出来活动,风畅通无阻地来回,在这过分安静的村庄发出呼呼灌耳的声音。
前方一扇小门开了条缝,一双没有精神的眼睛正远远地扒在门后面偷看,
温时三两步上前,一阵疾风似的跑过去,在对方尚未反应过来,一脚踹到门上,并不坚固的木门当场多出一条裂痕。
“就这么喜欢偷窥?”
门后,老太太摔倒在地,捂着腰怒目瞪着面前的暴力狂。
这张脸昨晚在观众席上露过面,温时判断当时过来看节目录制的都是人,只有人才害怕淋到尸油,走得时候会打伞。
既然是人,顾虑就少了,温时三两步冲到厨房,拎着把菜刀出来。随后体贴地搀扶起老太太,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持刀站在一边,柔声问道:“老人家,这村子白天怎么没什么人出来?还有,你们为什么都要穿着带寿字的衣服?”
中老年也就罢了,小孩都是一样,带寿字的衣服年轻人不能轻穿,民间门说法这会折寿。
老太太是个犟脾气:“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温时没本事,所以他开始搜刮屋子,什么柴米油盐准备全部拿走,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刚想起身,又被锃亮菜刀上的反光刺得睁不开眼。
摄像师:“你不是说要展现人性的光辉?”
温时:“你就说这菜刀光不光吧?”
“……”
没了吃穿,就只能去问邻居借,最近几天,除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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