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怪异的东西太多了,温时连鬼都见了不少,但对于这活着的眼珠还是保有一丝惊奇,简清嵘明明是个人,怎么这身体构造比异化的怪物还要离谱?
满腔的疑问无法得到解答,恰好阿丧开口转移了温时的注意力:“爸爸,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小孩很愧疚地说:“来了之后,我都没帮上什么忙。”
他就只是吃了顿饭,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瞧把这孩子谦虚的。
温时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略干涩说:“你做得很多了,接下来估计很麻烦,不过都是成人需要烦恼的事情。”
阿丧虚心求教。
温时尽量用简洁的语言解释:“和我组合的嘉宾没了,节目组早晚要再送来一个,之前能在相亲节目上自己挑,以后不行了,新来的肯定更棘手。”
阿丧问:“那爸爸想要组队吗?”
温时想了想,颔首说:“多组队几次,应该可以有个意外收获。”
比如增加战绩什么的。
根据他摸索出来的规律,游戏里越是离谱的事情,越容易收获战绩。虽然目前给的战绩光环都令人无语,不过有胜于无。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阿丧不说话了,不知出神在想些什么。
温时还穿着一身散发不祥气息的喜袍,柔软的猫尾巴蜷着,靠在床头静静研究日历。
七月十,宜动土,出行,安葬,祭祀,嫁娶。
没有提需要忌讳的地方。
温时分析这黄历应该是以鬼的角度编撰的,全是红色小字。回顾白天的游戏环节,捉迷藏以李小萝的故事为背景,支线任务为安葬,红袄女迫不及待想利用童男打生桩,符合动土一说;嫁娶一条验证在冥婚上。
“相当于一个出题范围。”节目组每天的游戏环节都是按照当日相宜的事情设定。
他又往后翻了一页。
七月十四,宜开市,纳畜,造畜稠。
温时全神贯注研究黄历时,阿丧黑漆漆的眼珠闪烁了几下,动作比猫还轻柔,溜出了房间。
他翻译了一下温时的话:要自选嘉宾,要弱一点的,而且一个还不够。
小孩的速度太快了,血月下的村庄,很多藏在暗处的脏东西还没来得及出手,人就已经不见了。
到了阴气比较弱些的房屋前,小孩才放缓脚步,主动敲响其中一扇门。
从门缝确定是个小孩,十多岁头部畸形的男人打开门,露出馋肉的表情,他饿了太久,小孩子的味道一定很鲜美。
“大宅子里的人都不太欢迎我。”小孩抱紧了碗:“外面好冷,能给我口热水喝吗?”
红袄女家招了个带孩子的赘婿,封棺村人尽皆知,畸形男人走进厨房磨刀,明知故问:“你爸爸呢?”
“在入洞房。”
畸形男人磨刀的手一顿:“回来了?”
小孩点头。
还没等畸形男人仔细琢磨,小孩子用天真的口吻说:“爸爸说那家人坏得很,不过他通过了考验,是板上钉钉的女婿了,以后家里财产都是他的。”
听到财产,畸形男人动了其他歪心思,红袄女一家可是村里的超级狗大户。
“爸爸担心一个人守不住那么多财,想找个愿意接受我的好人,一起承担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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