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全身血液都直冲头顶,半
是痛恨半是羞愤,连肌肤都刹那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令沈丞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啧,这样就害羞了?”魔尊闷笑一声,心念一动下半身化为一大簇触手,缠上了脸色大变的战神。
两根触手分别束缚双手,从膝下绕了一圈,令云毓很快便呈现抱起膝弯、主动露出要害的姿势,被吊在了镜子之前。沈丞坐在他身后,玩味一笑,令四根手指粗细的触须一拥而上。
已合拢的穴口在镜子前被扒开,云毓面红耳赤的闭上眼睛,却摆脱不了适才一瞥所见的风景。那被肏成水红色的穴壁,正如沈丞所说:“你瞧,像不像是熟透的樱果,只待本尊采撷?”
“你等着,我绝对要杀了你!”身子被固定住,不同于人形的性触撬开穴口软肉的时候,云毓狠声说道。那充满植物根系质感的火热硬物停顿了一下,像是一杆荆棘长枪捅穿了身前束手无策的猎物,沈丞似是漫不经心的话语,熄灭了云毓的怒火,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以为你会有这个机会?那本尊岂不是白隐忍了这么多年。”温暖似是依旧的手抚上脸庞,热度依稀是少年相依为命时那样,但带给云毓的再非昔日的安心,而是细微的颤抖和明亮眼眸深处的惊惧:“你知道,神族俘虏被废去神力,是什么样子吗?神力将会流入四肢百骸,变得比过去任何一刻都强健。”
长满疙瘩的性器翻江倒海般拉拽着肠壁,痛苦渐渐褪去,更多是被摩擦出的激热。云毓下意识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避性触的肏干和捅穿,也逃避镜子里满身欲痕,被肏干的像是秋千一样晃悠的自己。
“于是,他们会在无数魔族身下发出哀嚎,就像是你放任神军将魔族俘虏充作军妓一样。这样的俘虏将活得很久,除非有人大发慈悲给他们解脱。”沈丞微笑着,手掌移动到云毓丹田的位置,在他耳畔低语道。
云毓的嘴角嗡动了两下,不再垂死挣扎的抗拒对方早已成定局的侵犯,他似是顺从的垂下头:“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沈丞的笑容敛去,抬起云毓的下颚,强行让他看着镜子里的交合,白嫩的双腿被藤蔓缠绕分开,叶片摩擦着细腻的肌肤,粗壮如男子手臂的性触一顶一顶,将穴口撑开到极致,每一分褶皱都被推平:“这个下场,是你自找的!”
云毓抿抿唇,垂眸掩住一闪而逝的精芒,狡辩道:“可我当时若不救你,你绝对活不成,恩是恩,仇是仇。”
“如果你管给我下傀儡咒语为目的的救助,叫做救人,那咱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沈丞冷然道:“你要是临分开前给我下咒语,我都不会让你万劫不复。可笑的是你明明下了咒语,还装着要和我交朋友,拉我一道游历,最后送我回魔族。”
他冰声一笑:“你当我不知道,傀儡术最高境界是血肉傀儡吗?让对方的灵魂成为你的奴隶,表面上谁都看不出来。我登基之后,你还保留我们的交情,不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让我变成你的棋子,好一举控制魔族吗?!真辛苦你万年如一日,那么用心的让我信任你。”
“呵…”事到如今,云毓倒是镇定下来,那双少年时被沈丞戏称为桃花眼的星眸泛起似醉非醉的秋波,长长的睫毛上下翻动了两下,掩住了内中的波澜:“你都知道,为何还要抱有奢望,奢望我少时和你交好有过真心?”
沈丞定定的看着镜子里的青年,那个昔年会笑如春水,竖起大拇指赞扬自己手艺高超当可嫁了的少年,究竟是幻影,还是对方不自知的真心?自己明明记得很清楚,那一刻少年水汪汪的眼睛里,弥漫的满足笑意,就像是吃饱喝足的猫儿,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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