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骄,否则不管是娶妻还是纳妾,嫁的一方都会退出修炼之途。这等情况,妻妾入门,便等于困于后院,更别说你的资质这么高,绝不会是普通家世。高门大院说自己妻妾偷人?搞笑吧!”
云毓放下手,抬眸看着
他:“是的,迂腐的混账!”花洒的水恰好从上方不停洒下来,模糊的水汽里,沈丞依稀能见青年眸中燃烧的火焰:“母亲还算有些人手,又不觉得我一介稚儿有错,让忠仆抢下被摔个半死的我之后,迅速送走了。”
“但那个男人认为,生下一个怪物,这是耻辱。”云毓轻轻的说道:“母亲能调动的人手毕竟有限,我在外面跌跌撞撞长大,到十岁出头,所有护着我的人,都不在了。”
沈丞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生就为魔界皇族,母系家族也很大,即使那代魔尊,也是他的父亲出征在外,而母亲行事太强势遭人陷害,令自己流落宫外,也无人敢明着追杀皇裔,都是派死士暗中追捕,但外祖家帮着拦下了很多危险。
与之相比,云毓过得就太惨了。想到对方少时所言,沈丞不禁心疼之极:“所以,你十岁就去了三不管地带?”
他把云毓抱了起来,下巴放在对方肩膀上,亲昵的紧挨着:“难怪你在那里那么轻车熟路,几乎什么都能应付过来。”可这私底下,绝对付出了无数血汗。
“嗯。”在沈丞看不见的角度,云毓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道:“所以,我从小就恨不得自己没有这坑神的体质,想着想着,就走了极端。”他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其实,你没说错,双性体质天生就浪荡,尤其是…”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
云毓垂下眼眸,即使自己当年没有被那个人彻底毁了清白,夜里也时常噩梦缠身、彻夜不眠,幸好没被沈丞发觉:“在入伍去军营后,因周围人太多,我几乎难以入睡。”无处不在的浓烈的男子气息,对自己的影响和诱惑实在太大了。
沈丞眯了眯眼睛:“你怎么忍过去的…想要的时候?”
“没忍…”云毓咬咬唇:“你知道吗,小倌馆里的男妓,为了他们腰肢柔软,都会从小服用抑制剂,抑制成长。”
沈丞微妙的沉默了一会儿:“但你要的,应该是相反的药吧?”
“所以,我找了个邪医,让他研究。”云毓冷冷说道:“他看破了我的体质,觉得很有研究价值,就同意了。”
沈丞神色镇定:“哦,那他骨灰还在吗?”
“不在了。”云毓淡淡说道:“他把药给我的那天,药里加了不该加的东西,想要迷奸我,却不知道…”我从十岁起,便经常“受用”各种秘药媚药,早已培养出了抗药性:“他不知道,我本来就想杀他灭口,见状更是愧疚感全无。”
说到这里,见沈丞脸色松缓,云毓竟笑了起来:“接着,就是你给我寄了信,我因为后顾再无,便直言拒绝了。”他歪歪头:“不得不说,我该感谢你父亲。若非他隐退前,命令魔界各个镇守大将有事没事就进攻神界,本帅也取得不了大功绩。”
“无妨。”沈丞莞尔,笑意温和可眸色冷冽:“正好,你把那群大将全打趴下了,本尊才好借口他们受伤不轻,把自己的人手替换上去。”他勾唇轻笑:“合作愉快,嗯?”不等云毓说什么,沈丞已垂首吻了过去,待一吻结束,云毓已被抱回床上。
静静睡在沈丞身边,待烛光尽灭之后,云毓忽然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学会接受自己的体质,顺便告诉我,自我否定是走错路了?”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已看见了我看不到的前路,而我之所以看不见,就因为内心有逃避所造成的心痕。
“所以,我之前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沈丞看向他,那双眼睛泛着些许血色:“本尊不该告诉战神的,不是吗?”他幽幽一叹:“毕竟,你若脱困,第一个要做的,便是取我性命。”
云毓不置可否的“呵”了一声,又扭过头去:“睡吧,明天开始,我白天会在你的宫殿内多走动,争取早日化开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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