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起,白浊斜斜的射了出去。
沈丞微微颔首,目测对方睁着迷离的桃花眼,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便将绸缎解开。但事实打了脸,他才起身接近云毓,就猝不及防被一脚踹飞下去:“魔尊别以为怀柔,本帅就会岔开腿,让你干个痛快
!”
“咚!”从半空中的床房里砸了下来,后脑勺着地的沈丞疼得抽了一口气:“嘶。”他无比后悔屋内还没铺地毯,并摸了摸鼓起的包,眼神一下子阴沉起来。
正在此刻,云毓挣扎着,把手腕上的绸带拉长了。他从床上伸出一个头,桃花眼里有忐忑不安,可嘴上依旧强硬:“你最好还是把本帅绑得扎实点,这破床都是什么玩意啊!”
“很好!”被云毓气得不行,沈丞从短梯上了床。他从床入口处取了一个不大的盒子,沉着脸冷笑:“你要不要瞧瞧?”
盖子打开的那一刻,云毓下意识投去一眼,即刻面色发白。在缎带缠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快速躲闪,但沈丞伸腿一绊一按,就让他再无反抗之力。
“呵呵,本尊现在更好奇了。”沈丞压在云毓身上,两根手指把玩着乳珠:“若非店员介绍,本尊对这些一点儿都不了解。可战神你,似乎一眼就认出来是干什么用的?”这么说着,他另一只手拿起带尖齿的乳夹,翻看了几下:“这个还不错?”
在沈丞拿起乳夹接近要害时,云毓疯狂闪避着:“不要!离我远点!”但可惜的是,此番因绸带的韧性被沈丞提前设置,再无能被扯长,他只能眼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近,脸上登时血色尽褪。
“别!”云毓眸中水色弥漫,音调亦是沙哑,浑身更是忍不住发抖:“阿丞,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样对我!”此言出口,他眼中清晰出现前所未有的绝望,竟已是泪流满面的松软下来。
终于要揭开云毓始终看不见突破前路的真正根结了?沈丞眯了眯眼睛,终究还是决定再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哦,真的做什么都行?”
“是…”云毓吸了吸鼻子,无力的垂下头,神态落魄而顺服。
沈丞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随手就把乳夹丢回去,连同小盒子一起扔到了床下面。脆响声让云毓打了个哆嗦,沈丞眉心凝起,托起他染上一层泪水的脸。
“十岁到你遇上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他长叹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逃避遗忘从非真正的解决办法,有些起了脓的伤,必须忍疼割出来,才能彻底治好。”
沈丞伸手按了按床角落处的某个按钮,珠帘闪了闪,珍珠有的收起、有的还在。亭台楼阁的最底层,星星点点的月光从窗外透过来,被珠子折射出一道道漂亮曲线。
“这才是我让制作者用大力保留的功能,是不是很美?”盈盈月光中,魔尊回过头,将泪眼朦胧的青年揽在怀里:“不管过去多糟糕,你总归已成就了自己。”这嗓音总透着让人忍不住信任的某些东西,比如温柔,又比如沉稳。
战神垂着头沉默了很久,抬眸语气沙哑:“你确定要知道?”他扯了扯嘴角,那眼圈通红、强颜欢笑的样子甚是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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