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月皇的诅咒,云毓水雾弥漫的眼眸里浮现迷茫的动摇,先前不知不觉绷紧的躯体放松下来,他勾住沈丞的脖子,在对方身下摇摆着腰腹,难得疯狂的迎合起激烈的肏干。
水声完全将暧昧的呻吟掩盖,云毓体内自行分泌的淫液甚至被挤出来,淅淅沥沥的融入瀑布,被冲入下游。沈丞暗叹一声,抱着云毓,在其耳畔轻喃:“阿毓,你有没有更喜欢我一点儿?”
“才没有。”云毓回过神,嘴硬的反驳回去,半是玩笑半是试探:“除非,你放我走。”
沈丞沉默不语的把云毓翻过身,从背后将两根粗长的肉棒拉出,攥着脚腕将云毓对着瀑布平放下来,又再度挺入进去。流水的冲劲让无声的交合更有力了几分,连穴口处的鲜红都更艳丽了几分,云毓也等来了沈丞的答复:“阿毓,我不想死。”
是了,你不会相信我动了心,更不会相信,至少在刚刚那一刻,我没有想杀你。云毓阖上眼眸,没有再说什么。他任由体内的触手操干的更深,把双穴肏开更大,来回之间还搅入不少流水,冲刷媚红的甬道,也令腹腔渐渐鼓胀。
“嗯…难受…”不知何时被摆成趴伏的姿势,云毓开不了口,只能传音给沈丞,音调带着几分求恳:“阿丞…换个…姿…嗯…啊…太深…了…啊…”
肉棒顶端狠狠戳在宫颈处,将紧致的宫口打开,沈丞咬着云毓的蝴蝶骨,沉声道:“等本尊把你的子宫灌满。”
听见沈丞又变了自称,云毓委屈的抿紧嘴唇,被又重又快的一击凿开酥麻的宫颈,肉棒长驱直入的占据宫腔,更是死死咬唇将那声哽咽拦在喉口。
幸好,沈丞及时发现了他的不对:“别咬。”他掰开云毓的下唇,轻轻一叹:“除了解开封印放你走,阿毓,我可以给你一切,别再提这个。我之前暗示你的,也不变。”
魔尊眸色沉静坚定:“若你有本事自己解开封印逃离,再转而击败我,我不介意你废了我全盘报复回来。只希望你给我留条命,看着你能走到多远,嗯?”
战神回过头,眼神狠厉冰冷,不再似之前柔和:“那魔尊就等着吧。”他冷笑一声:“本帅绝对会留你一命,把你锁在本帅床上夜夜销魂。”
“好。”沈丞捏着云毓的下颚,撬开齿列与之纠缠,模糊的轻笑淹没于相依相偎的唇齿间,已定下永生的纠葛。
这一日,云毓少有没有半路拒绝,反而极力配合。等沈丞完全餍足的时候,他已累的浑身瘫软,昏昏欲睡的倒在对方怀里:“阿丞……”
“嗯。”沈丞轻轻抚摸云毓鼓胀的肚皮,在外人面前一贯冷肃的面庞染着情欲被满足的慵懒:“先睡吧,我带你去沐浴。”
云毓眼底划过几分抗拒,无力的身体想躲闪又动弹不得,只能顺势看向洞顶,语气有些空茫:“我来魔界,好像很久了?”
“是的。”沈丞一怔,深深呼出一口气:“已经百年了。”离开魔宫后的冬天,都是自己将临时洞府找个地方放下,天天留在里面给云毓暖床,而云毓偶尔会顺水推舟,默认自己抱着他,不轻不重的攫取占有,最后再一起泡在热水里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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