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宥看着自己桌上喝到一半的蒙牛纯牛奶,突然脑袋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脸懵地把东西拿出来,咬了一口可颂,芝士浓郁细腻,甜度刚好。
傅临洲给他带了份早餐?
苏宥不敢浪费,把三样东西全吃完了,才在疑惑中开始工作。
半个小时后,傅临洲把他喊进办公室,苏宥以为新年伊始就有什么重要工作,拿着小本严阵以待,可傅临洲只是问他:“吃完了吗?味道怎么样?”
“啊?”
“没吃吗?”
“吃、吃了,很好吃。”
“嗯。”
苏宥还是发懵,鼓起勇气试探着问傅临洲:“谢谢傅总,傅总您有什么工作要安排给我吗?”
傅临洲显然有点心不在焉,视线一直在苏宥身上打转,直到苏宥又问了一遍,他才回过神,“哦,工作,下午我要去园区开会,你陪我一起吧。”
“好的。”
苏宥想问刚刚那份早饭的原因,但犹豫再三还是不好意思。
下午他联系好司机,准备收拾东西下楼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穿的还是臃肿的羽绒服,毕竟是正式会议,虽然傅临洲一而再说无所谓,但苏宥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太随意。
他的正装之前被傅临洲放进了休息室,而傅临洲在会议室里开骨干会,不在办公室里。
进去换好就出来?应该也用不了几分钟吧,苏宥想。
趁着还有二十分钟时间,苏宥偷偷溜进傅临洲的办公室,然后冲进休息间,关上门就去找自己的纸袋。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正疑惑的时候,苏宥在余光里瞥见衣柜里挂着的那件黑色西装好像和他的很像,只是被防尘袋包着,看不清楚。
他走过去,微微拨开防尘袋。
竟然真的是他的那套。
他以为傅临洲会随手把他的纸袋丢在角落里,结果傅临洲不仅把他的衣服挂了起来,还用防尘袋护着。
他这套西装比不上傅临洲一条领带的价格,根本不配挂在傅临洲的衣柜里,更不配被仔细地保护,苏宥把衣服拿出来。
他有些怔忪,被珍重对待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但时间由不得他多想,他只能赶在傅临洲回来前,换好衣服。
傅临洲把公司里几个高管召集起来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散会后便独自回到办公室,经过苏宥的工位时发现没人,他还稍微停了停。
苏宥的笔筒里插着一只铃兰。
是他还给苏宥的钩针铃兰。
傅临洲弯了弯嘴角,看来他在苏宥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位置。
他推门进了办公室。
今年冬天回暖得很快,傅临洲觉得有些热,想要换件外套,于是径直走向休息间。
他脑海中还想着那朵铃兰。
打开休息室的门,入眼是一抹白,然后是一双修长纤瘦的腿。
苏宥全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正低头系纽扣,衬衫衣摆勉强遮住屁股,随着他因为惊吓而夹紧手臂,衬衣一收拢,身形弧线就若隐若现。他皮肤很白,细颈几乎和白衬衫融为一体,在休息室微弱光线的照射下,隐秘又朦胧。
傅临洲又想起那朵铃兰。
他几乎打量完苏宥全身之后才望向苏宥的眼睛,苏宥眼里全是惊惶的眼泪。
傅临洲如梦初醒般往后退了一步,关上门。
苏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本来是想锁门的,可他觉得擅自钻进上司的休息室还锁门,未免太没礼貌,而且他以为自己两分钟就可以完事,结果冬天衣服一层又一层,他又不敢把衣服放在傅临洲床上,就站在凳子边上脱,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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