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太多大多会侍疾,苏暮雪在宫里时,太医院的医官们,每隔一段日子总会留在宫里几日侍疾,倒也是常有的事。
她轻点头:“好,我知道了。”
刘叁:“公子还在等奴才,奴才先走了。”
“好,”苏暮雪示意明玉送人。
半晌后,明玉折返回来,“小姐,奴婢看刘叁好怪,跟他说话也听不见,而且他眼睛好像还红了。”
“……”苏暮雪顿住,脑中有不好的事闪过,随后道,“快把刘叁给我叫进来。”
出去时,已经寻不到刘叁的身影了。
苏暮雪有些不放心,命人去太傅府动听,这才知晓了事情的始末,太后斥责郑煊办事不利,大发雷霆,当场把汤药泼在了郑煊身上,还打了郑煊的板子,这还不止,勒令他跪在永乐宫殿门前,没有她的命令,不许离开。
帝京六月多雨,上半日天气晴朗,下半日便下起了雨,雨还很大,苏暮雪看着眼前瓢泼大雨,心一寸寸凉下来,这样的大雨别说带伤的人,就是好人也扛不住。
明玉知晓她担忧,在一旁宽慰道;“小姐别急,阿五不是去打探消息了吗,也许一会儿就有好消息传来呢。”
阿五是在雨下的最大的那阵回来的,见到苏暮雪后说道:“小姐,郑太医已经被太傅府的人带回去了。”
苏暮雪清冷的脸上这才有些笑容,轻扯唇角道:“带回去就好。”
这时她才发现,她掌心里溢出了很多的汗,明玉扶上她的胳膊,“小姐,你午膳都没吃,来,快坐下,奴婢给小姐端午膳。”
这顿饭苏暮雪到底也没吃成。
明玉刚把午膳端上来,有马车停在了梅园外,敲门声很响,周伯刚把门打开,便有人冲了进来。
阿五护在苏暮雪面前,眯眼看着走近的人。
来人着了一身暗红官服,头戴乌纱帽,下巴处有两缕胡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郑太傅。
郑永川睨着苏暮雪,先是行了一礼,然后道:“下官想同娘娘谈谈,不知娘娘可否让其他人退下?”
苏暮雪淡声道:“你们都退下。”
顷刻间,殿内只剩苏暮雪和郑永川,郑永川神色冷凝,“皇后娘娘真想要我儿命不成?”
“太傅此话严重了,我把晏州当朋友,又岂会要他性命。”苏暮雪辩解道。
“朋友?”郑永川冷哼一声,“娘娘这样的友人,我们太傅府高攀不起,烦请娘娘以后离我儿远些。”
这话听着着实气人,明玉在外面气得差点要夺门而入,被阿五拦住了。
“太傅此话何意?”苏暮雪问道。
“字面意思。”郑永川道,“我膝下只有一子,不想他为了不相干的人把性命给丢了,望娘娘高抬贵手,放我儿一命。”
“这是太傅的意思还是晏州的意思?”
“是我郑家的意思。”郑太傅对着苏暮雪躬身行礼,“臣在这里先谢过娘娘大恩了。”
气势汹汹来,放下话便走,明玉看着远走的身影气得脸都绿了,“小姐,这个郑太傅什么意思?他也欺人太甚了。”
苏暮雪转身看向阿五,“是否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晓的事,嗯?”
阿五轻点头,“是。”
苏暮雪:“何事?”
阿五低头说道:“属下打听出,太傅命人接回郑太医时,恰好陛下车辇经过,听到他唤了声,阿窈。”
起初帝王并未多疑,只是轿子走出一段距离,又被后面的车辇追上,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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