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挥打在自己身上。
“噗。”自残式的怒打,萧安辰压制不住,又吐出一口血,随后,他好像听到了脚步声还有说话声。
一墙之隔的偏殿里,苏暮雪好像被惊醒,她问明玉,“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明玉静静听了听,摇摇头:“没有。”
苏暮雪揽着锦被坐起,眼眸直视着前方,总觉得声音是从墙里里面溢出来的,可明明阿五已经查过,没有任何异样。
她眼神有些不安,示意明玉再去看看。
明玉举着烛灯仔细看了看,随后摇摇头,“小姐,没有。”
苏暮雪轻点头,“好。”
这夜之后,那恼人的声音当真没再听到过,连苏暮雪都以为是自己梦魇的缘故。
六月中旬,苏暮雪再次收到了薛大公子的来信,钱庄筹备已经准本就绪,掌柜的和伙计也已经坐船出发,书信里把淮南一带修缮河道的事简单说了些。
果然,康权武不负众望,成功把河道修缮完成,避过了第一次汛期,只要在严守死守两月,八月底,淮南一带的汛期便可安燃度过。
书信里还言明这次一起运来的,还有新鲜的茶叶。
苏暮雪看着信中所写,唇角浅浅扬起,最近糟糕的事情太多,总算等来了这一两件让人欢快的事。
阿五也带来了好消息,江湖人士那边说有了苏铭的消息,不过人具体在哪还要再寻,知晓的是,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这者消息对于苏暮雪来说当真是极好的消息,她晚膳时多吃了些,明玉见状很是欣慰,“小姐,已许久不曾有这样的胃口了。”
明玉忙着给苏暮雪布菜,顺便提了嘴,“小姐何时打算让明玉和常嬷嬷回来?”
苏暮雪顿住,脸色笑意敛了敛,淡声道:“现在时机未到,还要再等等。”
帝王是何心思无人能猜透,她是否能活,还能活多久也是未知数,何苦再把其他的人牵连进来。
“你去告诉明霞要她好生在将军府呆着。”
明玉点头:“是。”
晚膳后,苏暮雪同阿白玩了还一会儿,期间阿五进来又出去,又进来,苏暮雪轻抚阿白,淡问:“有事?”
阿五跪地道:“有。”
“何事?”苏暮雪问,昏黄的烛光打在女子白皙的脸庞上,像是镀了一层氤氲的光,连影子也跟着缥缈了些。
外面树叶晃动,时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廊下芙蓉花随风招展,花香透过半开的格子窗涌进来,落在鼻息间让人神清气爽。
苏暮雪喜花,也喜欢闻花的香味,但不知为何,今夜竟生出一抹烦躁,或许同地上跪着的那人有关。
阿五已经跪了一盏茶了,始终没开口说一句话,苏暮雪耐着性子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阿五欲言又止最后心一横,说:“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别找苏护卫了。”
“为何?”苏暮雪神情变得冷凝,眼底没了温度,“何故?”
阿五今日外出凑巧撞见了刘叁驾着马车出来,布帘随风摆动,阿五看到了面容憔悴的郑煊,一个男人尚且如此,万一万一小姐因为这事遇到危险,那岂不是……
“属下担忧小姐安慰。”阿五说,“苏护卫到底是个男子,也许也许等等,有一天他自己能回来呢。”
苏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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