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笑着回道:“陛下幸福,奴才便幸福。”
萧安辰心情大好的用完早膳,想起昨夜那个舞姬,问道:“事情办到哪了?”
“果然如陛下所料,那个舞姬一大早便被人带走了。”周嵩浅笑回,“想必,鱼儿已经上钩了。”
“既然如此,那咱去会会这鱼儿。”萧安辰手执折扇,提袍,率先走出去。
知府府衙大牢里,昨夜那几位吃醉的大人,这会儿正哆嗦着腿不知如何是好。
蓦地,有人提了一嘴,“怎么就咱们三个,张同呢?他在哪?”
“我在这。”牢房外传来声音,一身红色官袍的张同徐徐走来,他身前走着的是一身蓝色锦袍打扮的萧安辰。
几人见到帝王纷纷跪在地上,“陛下,陛下都是张同陷害我们,陛下要为臣等做主啊。”
“真以为朕跟你们一样傻。”萧安辰冷哼道,“张同,用刑,哪个不招用到招为止?”
张同躬身作揖:“是。”
张同示意狱卒打开锁,随后大步走进去,笑着说道:“我劝几位大人还是老实交代的好,这样还能免去皮肉之苦。”
“张同你——”
张同打断道:“刘大人别恼啊,官银是在你管辖银库遗失的,你要张某帮着你一起瞒天过海,这事,张某可做不到。”
张同拂袖道:“不如刘大人说说,官银到底是如何从银库里没的,是真丢,还是刘大人监守自盗啊?”
“张同你别含血喷人。”
“赵大人别恼,下一个就是你。”张同浅笑道,“咱们一个一个来。”
直到这时三人才明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去他的宴请,感情是给他们设的局。
张同也不是真的站在他们这边,至于那个舞姬,怕是也已然成了张同他们这边的人,那些所谓的办好了,实则什么都办好,为的就是引他们入局。
当然,不只是引他们,还有……
赵忠眼睛微眯,眼底溢出犀利的光,想起那人说的话,看了张同一眼,朝墙撞去。
咚的一声重响传来,他脑袋破了个洞,紧接着人倒在了地上,血纷涌而出,赵忠抽搐了几下后,闭上了眼。
萧安辰冷眼睨着,沉声道:“真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哼,做梦。”
血腥味太重,他没待太久,离开了地牢,至于后面的审问则全权交给了张同。
张同不亏愧是荆州知府,审案速度极快,当日傍晚便拿到了口供,口供同时指向一神秘人物。
萧安辰道:“他们可交代了那人是谁?”
张同道:“他们也不知,每月初一、十五有往来。”
这个月早已过半,距离下个月初一还有十来日,萧安辰把玩着杯盏,眼睑慢抬,沉声交代:“把人看好了。”
张同:“陛下放心,臣已派人严加把守。”
到底还是出了岔子,刘马两位大人死在了地牢中,关于幕后之人的线索中断,萧安辰神色凛然,眉宇间都是冷意。
张同见状,吞咽下口水,“陛下放心,臣一定查出幕后之人是谁。”
那人屡次三番设局,要真是那么好查到,也便不会搞出这些事,萧安辰敛眉,挥退张同。
张同躬身退出去。
萧安辰心情不好时,越发想见苏暮雪,这日,他命周嵩带了坛果子酒,敲开了苏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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