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后,解释道:“阿窈,对不起,我不是——”
“阿六。”苏暮雪打断薛佑宁未说完的话,用力唤了声,“带你家公子去厢房歇息。”
阿六现身,帮着薛佑宁说好话,“主子,公子连日奔波,身子不适,不是有意弄坏主子东西的,属下立马去给主子买来新的……”
“不必。”苏暮雪抬手打断,“带你家公子去歇息。”
薛佑宁还想解释,被阿六拦住。苏暮雪听着后面脚步声渐行渐远慢慢低下头,掌心里映出那支段掉的玉簪。
她垂眸凝视着,少倾后,眼角有湿漉漉的东西滚落,心说:表哥你太让阿窈失望了。
那日,苏暮雪在书房端坐了整整半日,午膳未用,晚膳也未用,明玉担心的要命,劝了好几次都不行。
薛佑宁知晓后,也来劝,苏暮雪根本不想见他,让明玉把人拦住,就说她累了。
薛佑宁在窗外杵了好久,也说了很多话,都是小时候两人在一起时发生的事。
苏暮雪生病不舒服,哭喊着叫娘亲,是他衣不解带照顾了她一天一夜。
她心爱的风筝挂到了树梢上,是他不顾自身安危,爬到树上给她取下来。
她说想吃桂花糕,他便一夜未睡,亲自做给她吃。
他对她有求必应。
“阿窈,你可还记得,那年你曾说过,要一直同我在一起的。”这是薛佑宁的执念,也是他一生的心之所向。
苏暮雪低头看着断掉的簪子,脑海中浮现的是萧安辰把簪子送给她时的情景,局促不安里夹杂着期待。
他一向不做这样的事,选这支簪子应该用了很长的功夫,簪子在她掌心中转动,蓦地,有什么撞入到眸底深处。
是一行字:阿辰爱慕阿雪。
是萧安辰的字迹,那也就是说,这行字是他一点一点刻上去的。
苏暮雪指尖一缩,心也跟着缩了缩,某些无法言说的情愫冲撞出来。
“阿窈,表哥错了,原谅表哥好不好?”薛佑宁的声音再度传来。
苏暮雪回过神,压下那些莫名的情愫,伸手拉开抽屉,把簪子放进去,关好抽屉后,站起身,打开房门,看着站在眼前的人,轻叹一声。
“表哥,你知道的,你和我绝无可能。”
薛佑宁脸上血色尽褪,“为何不能?”
“表哥,外祖母不会同意的。”苏暮雪道。
“我可以说服外祖母的,”薛佑宁道,“只要阿窈愿意,我真的可以说服外祖母的。”
有些事苏暮雪原本是不想让薛佑宁知晓的,但见他这样执着,不得不说。
她转身回到房间,从暗格里取出书信,又走到薛佑宁面前,“表哥,你自己看。”
薛佑宁狐疑接过,打开,抽出里面的信笺看起来,脸色血色全无,“这……”
苏暮雪淡声道:“你我是亲兄妹。”
薛佑宁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那日后半夜他离开了苏府,苏暮雪看着远去的马车叹息一声。
明玉道:“小姐,表公子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出事?”
“不会。”以苏暮雪对薛佑宁的了解,他不会做傻事,反而会去找寻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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