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不会发出声音了。”他认真解释。
你刚刚一直怕的就是这个。
闷湿,燥热,密不透风。
你怔愣地看着他,像是看到了这向来乖巧、听自己话的孩子叛逆的一面,不过虽然与你的意愿相违背,他的确从另一种角度解决了你的问题——
少年指节修长,骨骼有力,他闷头努力许久,似乎从这样的专注中得到片刻的纾解,之后他长舒一口肺腑里的燥气,这才有空来关注你。
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了你快晕过去的表情。
亚伦:“。”
亚伦:“…对不起。”
篝火边,快要晕晕陶陶睡过去的狗子第二次被你们的动静惊醒。
看到你们拿出肉干和水壶,似乎是要吃东西补充体力,它霎时清醒了,腆着脸摇摇尾巴跑过来,亚伦扶着你,喂你喝了点水后,不经意就和底下吐着舌头祈求看着他的狗子对上目光。
他默默转过视线,没搭理它,拿出包裹里为数不多的肉干掰开喂给你吃。
等你吃完,余下的那部分他才塞进嘴里,顺手漏了点到地上,狗子很懂眼色地凑过来。
汪嗷,有点奇怪的气味……但是香香的!
狗子的尾巴甩成轮船的桨叶,快乐满足地把地上的那点肉干舔干净了。
“……怎么样?”
“之后我应该可以了,没关系。”
亚伦看你的脸色慢慢恢复过来,便点点头,略有些僵硬地将你抱到腿上:“那休息吧。”
在他的怀抱中,你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与噼啪作响的火光合在一处。外面是乌黑寒冷的风雪天,你久违地感受到了安宁。
你在亚伦的关注下度过了这一夜。
第二天,你几乎撑不起来身体,可当亚伦早起出去一趟,回来后向你低声说着什么时,你还是忍不住朝他凑近,什么也听不进,只想抱着他,像昨晚那样再次坐在他怀里。
“所以。”亚伦抿了一下唇,指尖没忍住动了一下,你顿时茫然地朝着他的手指看去。
“我们不要车夫了,自己驾车过去。”
心里清楚你是因为情热失去了绝大部分清晰的意识,可他第一次见你这副模样,不太能招架得住。
你自然没有反对他的提议。
于是在马车的车厢上,亚伦地图都没看好就被你拽进了车厢里,你们抱在一起,狭窄的空间交织着极为反差的火药与花香的气息。
意识最为模糊的时期,你忍受不了他的单调,低泣着挤进他的怀里,想要让他也对你完全敞开。
惟有这时,亚伦冷静下来,有力而稳定地将你的手圈在掌心。
“现在不行。”他告诉你。
你没听清楚他的话,或者听见了,却不愿意接受,亚伦被你压在身下,金眸静静注视着你,通红的耳垂却出卖了他看似平静的神色。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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