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一时间不知道覃舒妄又发什么疯,他本能想把人踹开。
还他妈发脾气!
覃舒妄用力捉住怀年的脚踝,另一手很轻易就脱掉了他一只鞋。
“混蛋!”怀年往他肩膀踹了一脚。
覃舒妄铁青着脸又抓住了他另一只脚踝,把剩下的鞋子扒下来后,覃舒妄突然鬼使神差去扒怀年的袜子。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突然不确定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怀年了。
怀年左脚脚底板有颗痣的。
怀年不知道覃舒妄发什么疯,他挣扎得越激烈,覃舒妄捉着他脚踝的力气越大。他用另一脚去踢他,覃舒妄干脆直接将他的右脚夹在了腋下。
“覃舒妄你……放开我!”脚上一凉,怀年的袜子被扒了下来,覃舒妄的指腹捏住了他的足踝,怀年有点怕痒,本能缩了缩脚。
脚底板那颗痣熟悉又清晰映入眼帘。
是怀年啊。
覃舒妄莫名松了口气,他试图控制住不让怀年挣扎,没想到他的指腹刚往他足踝上抓了半寸,沙发上的人忽然轻软哼了声。
怀年隐忍着问:“你喜欢这样?”
覃舒妄:“!”
沙发上的人连耳垂都有些半红,他没再挣扎,脚趾甚至还轻轻触及覃舒妄的大腿。
“没看出来啊,你也玩挺花。”怀年微微蹙眉,微哼道,“不过也……也不是不可以。”
覃舒妄没来得回神,怀年往沙发上撑了把,借力俯身,抱住他的脖子吻了过来,脱了袜子的脚干脆踩到了覃舒妄腿上,然后又轻悄挑开覃舒妄的衣服……
这混蛋的脚趾都碰到哪里了?
覃舒妄正欲推开,怀年直接伸了舌头。
“……”
草。
覃舒妄咒骂着将人严严实实压在了沙发上。
-
这一场久别重逢的云雨简直犹如久旱甘霖。
覃舒妄垂目看了眼喘息不止的怀年,脑子有些宕机,他们不是前一秒还在打架的吗??
怎么就打成了这样?
他以前也不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啊!
要不是这里是他家,怀年也没有请他喝过什么,他真的快怀疑怀年是不是给他下/药了!
覃舒妄脸上的汗沿着下颚低落在怀年胸口,他沉着脸扯了沙发上的绒毯替他盖在身上。怀年没让他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凑了上去。
“你身上好香啊,是玫瑰花的味道。”怀年轻咬住他的耳垂,“去哪鬼混了?”
他还有脸问?
覃舒妄突然用力掐住了怀年的后颈:“本来是给你买的。”
怀年有些意外,怔住片刻才问:“花呢?”
覃舒妄附在怀年耳畔冷冷道:“丢楼下垃圾桶了。”
“为什么?”怀年推开覃舒妄的手。
覃舒妄的眼底难掩努力:“你现在是在问我吗?”
怀年一脸正气:“我当然是在问你啊,我还要问你,为什么拉黑我号码?”
他还真能这么理直气壮?
覃舒妄顺势从沙发上起来,胡乱套上外套,摸出袋子里的烟点了根坐到了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怀年,我是说过我们先当炮/友,所以你找别人我不好多说什么,但我也可以随时结束我和你的这种关系。”他吐着烟圈,盯住怀年,一字一句努力说的轻飘飘,“老子他妈不干了。”
怀年看着面前全身上下只披了件外套的人突然漏了声笑:“禽/兽,刚干完你他妈才说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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