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刚上任的老公还不曾结束回来,她就被困意席卷,抱着纯白色的抱枕,眼皮子越来越沉……
*
沈念君有些认床,自然不可能睡太沉,半梦半醒之际,隐约听到“滴滴滴——”,电子门锁发出声音。
还不等清醒,外面响起脚步声,男人捏着手机讲电话,转身把房门合上。
太阳穴沉闷胀痛,他揉捏着眉骨,低低道:“嗯,还好,幸好有闽言挡酒……”
讲完电话,手机往茶几上一丢,仰头靠在沙发上,眼眸闭上。
默默缓了许久,才抬手去解西装纽扣,外套脱下,丢到沙发扶手。
垂了骨节分明的手背,眼神毫无波动地把手表摘下来,放茶几上。
指尖微顿,侧头扫一眼卧室方向,房门敞开,淡淡光线溢出来。
没有半丝声响。
卓翼遂站起身,撑着饮水台,从容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仰起清隽的侧脸一饮而尽。
被白酒和洋酒灼烧一晚的嗓子,这才润柔。
他这才放下玻璃水杯,朝房内走去。
沈念君已经醒了,半阖的眼眸缓缓睁开,卓翼挽着袖口进来的时候,淡淡扫了他一眼。
卓翼一怔,大略没想到她醒着,停下步伐,深邃的眼神望过去——
沈念君这才被看得不自在,动了动,翻身爬起来。
“你回来了。”
这句话出口,自己先怔了怔,恍惚间,像夫妻很久了,盼着老公晚上回家,独守空闺的小娇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长夜漫漫,有些尴尬。
卓翼倒是很给面子地“嗯”一声,不紧不慢把手机放桌面上,看她一眼,“没先休息?”
沈念君睡了一觉体力恢复,不去看他,“睡醒了。”
轻声说完,裹着中规中规,特地准备的“老夫老妻式”新睡衣,踮了雪白脚尖爬到床尾,故作淡定地开始拆礼物盒和那一沓散发着金钱铜臭味的红包。
卓翼扬起来脖颈,长指按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解开一枚,“我先去洗澡。”
一个“先”字,让沈念君睡眼迷糊中清醒过来,谨慎地竖起耳朵,一时间浮想联翩,先去洗澡,后,你准备干什么?
她张了张水润红唇,而卓翼已经合上浴室门,不多时,响起哗啦啦地水声。
暖色调的灯光暧/昧,卧室静谧。
她有些分心,突然连拆红包,都拆得心不在焉了……
也就片刻功夫,沈念君拆完红包,正在跟其中一枚礼品盒做斗争,包裹严实而神秘,她研究了好半天,都不知道从哪里拆才斯文。
只能稍微用力,刺啦一声撕开,紧随其后的,浴室水声戛然而止,卓翼略带水汽,裹着深色浴袍从里面出来。
而礼品盒内的单薄布料,随着力道,不小心甩到地上。
沈念君只扫一眼,耳边倏然回荡起婚礼现场,陈穗神神秘秘说——
“给你准备了新婚贺礼,非常有创意的贺礼,今晚新婚之夜,人生四大乐事之一,记得和卓总一起拆。”
她不可思议地呆呆看着,陈穗出手,果然不是凡物。
错愕间——
卓翼扫过她那张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