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是真的坏,难怪没人敢惹。
隐约知道他因何态度恶劣,丁潇潇眨了下眼,忽然凑近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陆南舒背对阳光,瞳色在长睫的遮掩下颜色泛深,神性堕隐心思难测,就像是堕落人间的神明转化成恶魔,危险又迷人。他很平静反问:“我生什么气?”
“没有生气就好。”甩开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中二形容词,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将面前的袋子一一打开。
粉红色猫耳多层保温盒,配卡通勺筷,摆到他面前。
胖胖的棕色小熊保温杯,带吸管配套小手杯,摆到他面前。
终于有了正常的透明盒,卡口贴了一张贴画,里面铺满了切好的各类水果,继续往他面前推。
很快,干净整齐用来摆放重要文件的桌面,被这些可可爱爱的饭具霸占,时光穿梭,就好似回到多年前的高中,丁潇潇每天提着这些大可爱敲开他的家门,“看——”
她举起新淘来的餐盒,雀跃展示着,“新餐盒!是不是比之前的还要好看!”
这么多年了,她的喜好风格还是那么执着。
“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丝毫没觉得,自己这些东西与这里格格不入,丁潇潇认真给陆南舒介绍着营养餐和热橙水,陆南舒静静听着,长睫垂落看着桌上的摆件,也不知听没听入耳中。
要不是两人的关系不合适,她真想伸手撩拨开他浓密的眼睫,凑过去问问他有没有听到她说话。
“这是给你买的药。”最后才将药袋拿出来,特意买了双份,还准备了一个小黄鸡药箱。
自作主张将小黄鸡药箱放到他的书架上,丁潇潇撕开另一份药盒,睁圆眼睛问他,“我可以帮你涂药吗?”
直接塞给他,他根本不用。
陆南舒终于抬睫看向她,“这才是你今天来的目的。”
丁潇潇不否认,“你要是好好涂药,我就不来了。”
陆南舒笑了,“管我做什么?”
本身就是很冷的性子,所以就算笑,浅淡的笑容也不会深入眼底,他散漫道:“留了疤,才能刊心刻骨。”
这是句没有主语的病句。
如果加入主语,意思就变成:留了疤,我才能刊心刻骨。
又或者是:留了疤,你才能刊心刻骨。
对上陆南舒冷幽幽的视线,丁潇潇更倾向后者,他想让她永远记着,他脸上有一道疤是因她而留,让她只要看到他,就能想起她对他的亏欠。
疯了吧。
丁潇潇皮肤上窜起几个冷疙瘩,她看得出,陆南舒不是在开玩笑。
“这么好看的脸,还是不要留疤了。”
低头准备着涂抹工具,她暗暗平复情绪,等再抬头,她已经恢复正常,犹豫问着:“那……我过去了?”
陆南舒的办公桌很大,只是摆在过分大的办公室内,看起来不显大。绕过办公桌,丁潇潇走到陆南舒的面前,她弯身靠近看了看他额前的伤,竟感觉比之前更严重,至今没结痂。
他对自己是真的狠。
丁潇潇看着都替他可惜。
正值中午,是太阳最强烈的时候,阳光透过落地窗挥洒入室,刺激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陆南舒背对着阳光还好,可苦了丁潇潇,调换了几个位置都无法遮蔽阳光,恨不得把脸贴到陆南舒身上。
“我受不了了。”丢掉棉签,丁潇潇跑去窗边拉了下纱帘,眼睛总算舒服了。
为了防止伤口恶化感染,她重新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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