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南舒还拿着手电筒往下照, 她没忍住往他身边靠了靠,轻声问:“你在看什么?”
暖白灯光投落到下方, 照亮一小片溪水低地,陆南舒似盯着某处定了几瞬, 淡声回着:“太脏了。”
“啊?”丁潇潇没反应过来。
顺着他的手电筒光线往下看, 丁潇潇看到散落的塑料袋纸盒, 陆南舒平静道:“全是垃圾。”
所以,他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是指这些垃圾?!
丁潇潇睁大了眼睛,一时间又气又委屈,还在心里狂骂自己,为什么要听他在这胡言乱语。
“陆南舒,你是狗吗?!”丁潇潇感觉自己被他耍了。
他明知自己胆子小,还故意说这种让她误会害怕的话,明显是在戏弄他。
自从分手后,她的脾气越来越大了,现在看见他就讨厌,丁潇潇气呼呼捶了他几下,“说你是狗都委屈狗了,你还不如狗!”
陆南舒接了她好几下打,要不是高她太多,估计都要被她一爪子挠到脸上。微微后仰脖颈,他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近,好像不解她的突然发火,“我怎么你了?”
丁潇潇怒视他,“你故意吓唬我!”
“我怎么就吓唬你了?”羽微动,陆南舒睫并不认。
张了张口,丁潇潇感觉说出来还挺丢人的,鼓了鼓脸颊从他手里挣开,转身就跑想要去追谢祺。
不等跑远,手腕被一只大掌攥住,陆南舒几步追上前把人拉入怀中,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歉,“好了是我的错,这么黑别乱跑,会出事。”
丁潇潇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山中自带一股清凉幽气,却不如陆南舒冷清清的怀抱怡人好闻,丁潇潇很不愿承认,在这种时候,她竟还能在他身边捕获安全感,这没出息的样子她要狠狠唾弃自己。
陆南舒不想吓她的,但架不住把人惹气了,他只能她的揉了揉耳朵解释,“刚刚不是逗你,是真的担心你出事,但又知道你胆子小,所以故意曲解了用意。”
丁潇潇怎么会信,从他怀中费劲挤出脑袋,“这话你自己说出来不心虚吗?”
“你分明就是在找我乐子。”
低头看着她,陆南舒不由笑了几声,终于掐上她软软的脸颊,“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是个坏种?”
“那你不是吗?”骗她欺负她,发癫了就把她关到鸟笼里,动不动就威胁她。现在还玩起了跟踪,怎么甩都甩不掉。
陆南舒抬了抬眼皮,也懒得再解释,“你说是就是吧。”
掌心的脸颊软嘟嘟的实在太好摸,虽没以前有肉感,但努力捏一捏,还是能捏出两坨嘟嘟肉。他本来一直在克制力道,但听丁潇潇骂了那么久已经给他定了性,索性也不装了。
“唔……”将她的脸颊捏成鼓鼓小包子,陆南舒直接低头咬了上去。
尽管有意收着力道,但他还是在她颊上留了齿印。丁潇潇好气,在他怀中呜唔着扭动,陆南舒把人圈紧往怀中拉,盯着她颊上的齿印眸光微暗,贪心的又想去吻她的唇角。
“放开我!”头发都炸乱了,丁潇潇从他臂弯钻出,“你干什么。”
陆南舒有些可惜,想去帮她顺头发,又被她凶巴巴打了手背,懒散收回去,“既然是坏种,总要做坏事不是吗?”
不然他白白担着坏种狗东西的罪名,也太委屈了。
丁潇潇还想打他,但又怕被他拉入怀中咬,真是没办法和他走一块走了。气急想把自己的包扒拉下来,“给我,我自己走!”
拉扯中,身后灯光闪烁,又有几名登山人赶超上来,看模样年纪和谢祺差不多大,应该是刚刚高考完的学生跑来旅游。见山路上站着两人,他们好奇打量了几眼,其中一人直接拿手电筒照,“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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