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玩意?]
[啊啊啊,我的萩原!!!我现在就拿刀去老贼家和他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未来,谈谈明天!!!(火冒三丈)]
[老贼不愧是你,早点掉海里死掉就不会被炸死了,好耶!(一些乐子人欢呼)]
[这广袤无际的大海,萩原研二他腿还中枪了,附近也没有其他人,这根本活不下来吧?(两眼泪汪汪)]
[波兰雪树上来就是一枪没有一点犹豫,玛德,我和他杀夫之仇不共戴天。]
[不过这样看波兰雪树一点犹豫都没有,真实面貌应该不会是红方相关的人?(思索)]
***
轮船依旧冷漠的在广袤无际的大海上行驶着。
黑色的大海卷起一波又一波海浪,在昏暗的夜色下可视度极低看不清情况。
甲板上,春澄久司玉树般挺拔的身形,咸咸的海风夹杂着微凉拂起他灰色的风衣,衣角翩翩。
棕色的碎发间,一双极其明亮透彻的眼睛,此时夹杂着细碎的冷,他面无表情地收起手上的德制瓦尔特PPK的手枪。
见状,离他不远处的银色长发男子眯起了他那双暗绿色的狼眸,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嘴角叼着细长的香烟,猩红的火星在夜色中忽明忽灭舔食着烟头。
琴酒看着漆黑一片无际的大海,大海里早已没了萩原研二的踪影。
腿部中枪的人在周围没有其他船只,没有悬浮物可以依靠的情况下,是活不下来的。
琴酒面无表情的眯着那双极具压迫感,仿佛野兽般的眼睛,注视着神色平淡的波兰雪树。
整个甲板上的气氛有些稀薄,让人窒息的沉默,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稀薄的空气下,面对琴酒宛如枪口般危险的注视,春澄久司神色淡淡的眉毛轻挑,懒洋洋的看了回去。
站在一旁的伏特加看着这一幕,默默的收回了自己准备走过去的脚。
看着浑身带着压迫感的波兰雪树和自家大哥两人在甲板上默默相望的画面,在清冷的月光下,他仿佛看见了空气中无形的见光刀影。
他默默放轻动作,放缓呼吸,将整个人魁梧的身形委屈巴巴缩在角落,弱小可怜且无助。
在伏特加及其煎熬的一段时间后,僵硬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点,春澄久司换了个动作,收回投在琴酒面上的视线,回过头懒懒散散的扶在栏杆上。
嘶哑低沉的声音仿佛撕裂了空气。
“我记得你的枪法没有这么差吧,波兰雪树。”
闻言,春澄久司也没有直起靠在栏杆上的身子,他懒洋洋地侧过身,弯起眉眼,看向说话的琴酒。
笑盈盈说道:“Gin,你不觉得一个人慢慢的沉入海底,因为腿部中枪无法挣扎,只能无望的接受自己毫无光亮的死亡。”
说着,温和带着笑意的声音一顿,黑发青年愉快的眯起眼睛仿佛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之中。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默默缩在角落里的伏特加,看着笑容满面、声音温柔的波兰雪树,伸手摸了摸自己魁梧的身子,甲板上还是有点冷。
变态还是你变态,不愧是你波兰雪树。
尼古丁燃烧的味道飘散在甲板上,烟雾一缕一缕地缭绕在空中,琴酒缓缓拿出叼在嘴角的香烟。
带着火星还剩一半的香烟被随意的扔进无边无际的大海里,琴酒压下黑色的帽檐,最后意味不明的看了靠在栏杆上懒懒散散的春澄久司。
最后转过高大的身子,离开了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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