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他刚摘下不久的墨镜,墨镜在手指强烈的捏力下在空中微微有些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的碎裂开来。
松田阵平神色中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像是那种在追寻许久终于发现了出轨的老婆的痕迹(bushi),那种难以用语言形容去复杂五味杂陈的表情。
紧紧捏着墨镜的右手松开,即将不堪重负碎裂开来的墨镜终于得到了解放。
松田阵平伸手将墨镜架回鼻梁上,遮住了他此时此刻双眼中十分不平静的神色。
从LED电子显示屏上收回视线,用一种冷静到极致的声音说道。
“去东京塔。”
萩原研二将双手交叠在脑后,抬头看向远处的东京塔塔尖,也从电子显示屏上收回视线,笑眯眯的同意了松田阵平的决定。
“给‘兔子’的邀请函被放在了东京塔上,去东京塔就有可能蹲到许久不见,找不到踪迹的‘兔子’。”
伊达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
他们这一趟出来,因为警视厅和要去聚餐的寿司店并不远,所以没有人开车,选择了最原始的移动方式,走路。
但此时此刻要去东京塔的话,离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还有些距离。
东京塔的塔尖在橘红色的傍晚夜色中闪闪发光,指明了所有人他所在的位置。
这个距离,要迅速的赶去东京塔的话,他们肯定需要一辆车。
车哪来呢——
下一秒,戴着墨镜的松田阵平面不改色,一脸冷漠的走向车辆川流不息的街道侧边。
在街道上,墨镜下的双眸平淡的在飞速驶来的车辆随机挑选中的一辆全黑的私家车幸运儿。
然后,没有一丝神色的变化,面无表情的突然挡在被幸运选中的全黑私家车面前。
全黑的私家车上坐着一位中年男性,他双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车上还放着节奏感强烈的音乐,整个人随着音乐的节奏感左右摇晃,显得极其放松。
他下班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然后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色身影突然窜到了路中间。
突然出现的松田阵平,打了私家车的车主一个中年男性一个措手不及。
原本他的双手很随意的放在了方向盘上,现在紧紧的攥住了整个方向盘,瞳孔疯狂地震,惊慌失措的神色爬满了整张脸。
他目光惊恐地盯着突然出现在车前戴着墨镜的青年,但是常年开车的专业素养,还是让他第一时间死死踩下了刹车。
猛的刹车下,轮胎和地面发出强烈刺耳的摩擦声。
“呲啦”的长长一声,那辆被幸运选中的黑色的私家车最后艰难的在松田阵平面前不到5厘米的地方停下。
车主看着站在自家车面前戴着墨镜看不清脸的是松田阵平,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性脸上出现了后怕的神色,就差那么5厘米,差那么一点就撞上了。
这要是真的一不小心没刹住车撞上了,别说现在回家了,估计明天都回不了家。
缓了好一会儿神,后怕之后一股强烈的愤怒涌上心头,他狠狠的双手一拍方向盘,各种亲切的问候语从嘴上脱口而出。
“我看你这种脑瘫才会做出的行为,哪有一个正常人会突然这么窜到车面前,要是我真没刹住车。”
他在车上愤怒的骂骂咧咧:“碰瓷都给碰到你爷爷头上来了,早知道我直接一油门踩下去,给你直接撞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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