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办年卡吗?”
伊达航在来来往往悼念春澄前辈的人员里,并没有看到那个送出粉色兔子娃娃的那一对母女。
那个笑容温柔,总是眉眼弯弯的青年,永远的停在了墓碑上那一张黑白照片里,像是永远停在了最美好的年纪。
春澄前辈是一个很不喜欢拍照的人,在和他相处的这么长的时间里,松田阵平猛的回头去看,他们竟然没有留下一张合拍的照片。
他参加的聚餐很少很少,为数不多的聚餐里,每当有人提到拍照,春澄前辈总是笑着摆摆手,拒绝上镜。
然后,笑盈盈的拿起相机,默默的给他们拍下了很多的照片,他总是会一个人默默的做着很多事情,一个人默默的走在最前面,总是认为他是前辈。
举办葬礼的那一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是近些年来松田阵平所见过最大的雪,比在海面上那一次还要大。
铺天盖地的白茫茫的一片,无数纷纷落下鹅毛般的大雪,盖在了那方小小的墓碑上。
头发微长搭在肩前的萩原研二穿了一身素净的黑西装,他缓缓的伸出了手,一片大大的雪花落在了他的掌心。
他扭过头和身侧的松田阵平和伊达航说道。
“又下雪了——”
松田阵平也抬起头看向墓碑上那一张不大黑白的证件照,他垂下浓密的眉眼,没有开口,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
春澄前辈,下雪了——
***
[呜呜呜,哇哇大哭,满地打滚,下雪了!]
[这个该死的过去的刀子,这个一开始就立马满flag的刀子,在绕着地球回旋了几天之后,还是插回到了我的身上,要死了。]
[呜呜呜,“下雪了”,春澄老婆你听到了没有,是你最喜欢的下雪了,为什么人总要被一个刀子反复刀两次,太过分了,岂可修!(躺在砧板上)]
[虽然早知道了这个下雪了,充满了flag味道,但还是又一次被刀住了呢,明明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寡妇身份,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麻了。(把头埋进枕头里,嚎啕大哭)]
[第一次提到下雪的时候,我还在幻想坐在春澄老婆的怀里看雪,我现在都要对下雪了,这句话ptsd了。]
[我刚刚又回去看了豪华游轮春澄老婆的章节,不得不说大雪里的春澄久司从船上一跃而下的画面很唯美,像一只被折断的玫瑰飘飘落下,真的好喜欢。(戴着墨镜的笑容)]
[楼上的摘下你脸上的墨镜。(墨镜下流着两行眼泪的眼睛)]
[上一秒,我的心已经像大润发杀了10年鱼的刀一样冷了,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我。
下一秒,“春澄前辈,下雪了”,我直接原地破防。]
[春澄老婆的葬礼都举办了,所以死不见尸已经是官方盖章的了,我真的至今都不敢相信,一直期待着那个眉眼弯弯,眼里揉碎了细碎的光的春澄老婆再次出现在漫画里面。]
[一整箱的刀片已经寄到霓虹去了捏,73老贼记得签收。(猫猫头落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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