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那种超市货架上随处可见,随手买的保温杯,走街上随随便便都会和路过的老年人撞款的老式保温杯。
安室透以为波兰起初不会再从口袋里拿出任何东西,正打算收回视线的时候。
事情还没有结束,波兰雪树又从刚刚的那个拿出一个老式保温杯的黑色风衣口袋里面,再一次伸手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药瓶。
第三次了,安室透眼睛微微睁大,有些神奇的看向波兰雪树黑色风衣上面那个平平无奇的口袋,黑色风衣的口袋做工很细致,从外面看起来也没有鼓鼓囊囊装了一口袋东西的样子。
看到波兰雪树这一系列动作的安室透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将这么多东西都装进口袋的,太离谱了,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无论怎么看波兰雪树那个黑色风衣的口袋都平平无奇,完全看不出竟然装得下一个眼镜盒,加上一个老式保温杯和一个药瓶。
小小的口袋,大大的能量。
波兰雪树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坐在驾驶座上的安室透对他口袋的诧异,他不紧不慢的进行着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坐在车内后座的黑发青年伸手扭开保温杯,保温杯里面装了满满一杯热气腾腾的热水,紧接着又慢吞吞的打开白色药瓶,在瓶盖上倒了两片白色的药片。
坐在驾驶座上的安室透在看到白色药片的时候,微微眯起了紫灰色的眼睛,把注意力放在了波兰雪树的白色药片上。
那个装着药片的药瓶上没有贴任何的标签,空白一片完全看不出来是什么药品,白色的样片看起来也普普通通。
在安室透的观察下,波兰雪树面无表情地将药片扔进了嘴里,然后喝了两口热水,将药片咽了下去。
吞咽完两片白色的药片后,鼻梁上架着银色细框眼镜的波兰雪树,还十分轻微的皱了皱眉,青绿色的眼眸中流露几分郁闷,整个人周围冰冷的气场都变得低沉几分,像是有被白色的药片苦到。
在吃完药之后,波兰雪树又一个一个的将之前从口袋里掏出的东西,挨个按顺序重新放回了黑色风衣的口袋。
重新塞下了多样物品的黑色风衣,口袋和之前看起来还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膨胀,完全看不出竟然装了那么多东西。
就在安室透又又又以为这一次终于要结束的时候,波兰雪树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颗透明包装的柠檬糖。
撕开柠檬糖塞进嘴里,清新的柠檬味在口腔蔓延开来,黑发青年微微皱起的眉宇也跟着舒展开来,眉宇间的郁闷也消散了几分,恢复了之前面色如水的样子。
吃完柠檬糖,心情恢复平静的波兰雪树缓慢的眨了眨青绿色的眼睛,乖巧的裹紧了自己的黑色外套靠在了车辆后座上。
看起来莫名的有些乖巧,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是黑衣组织的干部。
看到波兰雪树偷偷皱眉的动作还有郁闷的小表情,安室透觉得这个黑发青年,莫名的有些小孩子气,和以往他表现出来冷漠无情的样子有些许的诧异。
毕竟谁也看不出那个平时组织里冷漠无情的波兰雪树,私底下是一个吃药片还会嫌苦还要吃一颗柠檬糖的人。
安室透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间,从后视镜上收回观察的眼睛,看向了前方的车流辆。
一边开车前往这次的任务目的地,一边思索着刚刚他看到波兰雪树拿出来的那个白色的药瓶。
波兰雪树拿出那个白色药瓶的时候,白色药瓶满满当当是崭新的,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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