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滢:“知晓男女也算。”
萧瑢:“...姑娘说笑了。”
“我已知公子来意,若公子再跟着,便不是说笑了。”
姜滢折身便要离开。
“姑娘留步。”萧瑢忙道:“既然姑娘已知在下来意,不如开个价。”
“我只要他一天,之后定将人完完整整交给姑娘。”
姜滢止步,沉默片刻后道:“令主已与我说过此事,公子是想从他口中问出背后主使?”
萧瑢眼底微凉,语气却依旧不变:“是。”
“他与我无冤无仇,若无人指使怎会刺杀我。”
姜滢无声笑了笑,他想问的是谁买玉红梅劫那批弓|弩。
玉红梅那天根本不是冲着杀他去的。
她没再回话,纵身一跃便离开了巷子。
其实他无需来堵她,她也会问出他想知道的。
人虽不能交给他,问个答案却不是不可以。
不过也好,有了这一出,她届时给他递消息便也不显得突兀了。
萧瑢并未追上去。
她说的不错,他有伤在身不是她的对手。
只是不知,她最后问他那一句是何意。
“主子,你怎么在这里。”
琅一追出老远都没见踪影便知道跟丢了,遂折身返回,找了一圈才找到萧瑢。
萧瑢将剑扔给他:“你的武功久不见长进。”
“属下知罪。”琅一接过剑,先是请罪而后才道:“主子,您,与那人交过手了?”
“嗯。”
琅一一惊,“主子可无碍?”
萧瑢折身踱步往回走:“无碍。”
“主子,此人功夫如何?”
琅一见他确实没有添伤,才放下心。
萧瑢想了想,道:“若我未受伤,或是平手。”
她的功力并不及他,但能上逢幽榜前二十的人,不说身经百战,也是从刀枪鲜血中摸爬打滚过来的,论实战,他不及她。
琅一闻言心中平衡了。
能与主子打成平手的,他跟丢了也不意外。
“回京后去练武场与所有侍卫单挑,一日内能赢了所有人再回来。”
琅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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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滢确定萧瑢没再跟来后,才拐弯去了北城门。
所有城门在玉红梅从府衙逃脱后便关了,他没来得及出去,此时正藏身北城门一户梁姓家中。
因昨日梁家姑娘及笄,府中热闹,他才选择在此藏身。
玉红梅此人心狠手辣,虽然眼下城中正在四处抓捕他,按道理他一时半会儿还不敢犯事惹来官府。
但此人就是个十足的疯子,她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在短时间内再次犯下难以挽回之恶,所以她半点不敢耽搁。
姜滢先是找来一身梁家丫鬟的衣裳,没费什么功夫便混进了后院,但她并不知道玉红梅藏身何处,只能往隐秘些的空院去找。
他昨夜才到梁家,不会认得梁家的丫鬟,便是见着她也不会心生防备。
姜滢为了以防万一,将里里外外都换成了丫鬟的衣裳,因匆忙了些忘记关窗,受了点风,此时喉中便也有些痒意。
她并未掩饰,拿着一方粗糙的旧帕子虚掩着唇边走边咳着。
梁家门户不大,仆人也少,以她的身手想要不动声色的避开很简单。
她的脖颈,脸,手,都经过改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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