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赞扬她真的很用功。
赵天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他回来时换了一身衣服,唐文生他们正好在煮面, 见他回来,便多下了一碗,赵天吃着热乎乎的面, 心里无比感慨。
走的时候跟封映月道:“要是囡囡她们今儿回来, 弟妹你跟她等我回家再跟她说情况。”
“好。”
封映月点头应下。
“我走了。”唐文生从她身旁路过时轻声道。
“慢点走,早点回来。”
封映月随口道。
唐文生嘴角一勾, 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瞧见这一幕的赵天心里酸唧唧的, 出了筒子楼的大门后, 对唐文生大吐苦水。
“你是不知道我把我娘送回老家后我经历了些啥,一个两个全都指责我不孝顺!我都不知道我还要怎么样才算是孝顺了……”
唐文生静静听他说完。
“也就是说,家里要你一个月给二十块钱,另外还有十斤粮票?”
“对。”
赵天点头。
“我一个月才多少钱啊?交二十块钱回家,那我和我媳妇儿还有囡囡怎么过?那日子怕是温饱都算不上了!”
赵天的工钱可不比唐文生一个月四十五块钱。
唐文生想起昨晚吃饭时封映月提过的建议,便跟赵天说了一遍。
“德高望重的长辈……我想想啊。”
赵天抓耳挠腮地想了大半天,最后都觉得不合适。
唐文生见此道:“那就请你们的生产队队长见证。”
“好法子!”
赵天一拍手,双眼亮亮地点头。
这边的封映月闲来无事,便端起凳子,和田婶子还有张大嫂到坝子上坐着说话。
坝子宽敞,人也多,孩子也多,热闹得很。
“对了,好几天没瞧见李婶儿,该不会真回老家了吧?”
一个嫂子好奇问道。
“没回,”三楼的刘三婶摆了摆手,对看过来的人道,“你们还不知道呢?她闺女生了!就昨天生的,我昨儿在供销社买鸡蛋的时候碰见她亲家,我一打听,就听她亲家说在那边住着呢!”
“这是去伺候她姑娘坐月子?”
“那可得一个月不回筒子楼,等她再回来,估计就当啥也没发生了。”
张大嫂笑道。
王大嫂整理了一下头发,闻言轻哼一声:“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只要她以后不那么阴阳怪气地说话,我也就当那事儿过去了。”
封映月是真挺喜欢王大嫂这性格的,加上二人坐得也近,于是便说上了话。
王大嫂的儿子刚念一年级,回家做作业让她看着就着急。
“就那么一面的题,他得做到半夜!我和他爹气得要死,我没啥文化,他爹呢,每次跟孩子说题,说着说着就会急,然后骂人,有时候还会打孩子!
“可越打,这孩子他自己也难受,这一难受,更写不出来了。”
王大嫂叹了口气,看向封映月:“我听赵天媳妇儿说,你经常教囡囡数数,而且你和小唐同志每天都会看书学习?”
“是,”封映月笑了笑,“闲着也是闲着,多看看书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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