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反而有种越来越痛的感觉。
这几天都是这样。
她咬了下牙,用力按住,忍了忍。
十分钟后,慕霜合上手中的文件夹,“好了,大家散会。”
梁栖月跟着站起身来,她走在最后面,有些脚步不稳地跟着人群往大门方向走。
会议室的大门打开后,沈既望的身影出现,他下午没回自己公司,想着等梁栖月下班。
“谢谢沈总的下午茶,蛋糕真好吃。”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谢谢Seven才对?”有人揶揄道。
沈既望追梁栖月的事情在工作室早就不是秘密。
今天的下午茶,也是托了某人的福。
几人的视线往身后看,寻找着梁栖月的身影。
沈既望也在找她,突然瞳孔变大,梁栖月摇摇欲坠的身影一下子就刺痛了他的眼睛。
梁栖月扶着旁边的门框,捂着腹部慢慢蹲在地上,脸色苍白,剧烈的疼痛感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感官。
靠,疼死了。
沈既望着急又慌乱的眼神在她面前出现,整个人蹲在她面前,伸手就要去扶她,同时被她抓住手臂。
梁栖月几乎是本能地就向他寻求帮助,她艰难地发出两个字:“好痛。”
沈既望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整个人都在害怕,手也在抖。
他强制着自己冷静下来,迟钝了几秒后将她整个人抱起。
“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
“慢性阑尾炎,需要做个腹腔镜手术。”
南城人民医院里,医生看着梁栖月刚去检查完的B超结果,问她:“你之前是不是已经犯过一次阑尾炎?”
沈既望听到后看向她。
梁栖月在医生猜测的目光下点头,也不敢有所隐瞒,“对,当时只是输了液。”
医生:“小姑娘还挺能忍。”
她这是第二次犯阑尾炎,就相当于同样的疼痛经历了两次。
梁栖月:“我也觉得。”
“……”
她这实诚的样子让医生无奈地笑了笑,医生合上病历本,“男朋友先陪着,我去给她安排手术,待会还要做个术前检查。”
医生离开后,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人,沈既望开口:“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梁栖月:“这两天。”
沈既望:“之前呢。”
梁栖月迟疑了一会才回答:“应该是毕业那会吧。”
那段时间她忙着毕业和找工作的事情,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所以第一次阑尾炎犯的时候她选择了保守治疗,只是输了液。
后来觉得输完液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没再管了。
没想到时隔半年后又犯了。
沈既望知道阑尾炎犯的时候有哪些症状,他奶奶之前就是因为这个住院做过一次微创手术。
以右下腹为中心的部位会产生疼痛,伴有恶心呕吐等症状,甚至还会发烧。
他知道只是一个小手术,一般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他就是心口处忍不住泛疼。
她一个人是怎么熬过这些疼痛的,而且还是两次。
梁栖月看着他眉头紧皱的样子,好像生病待会要做手术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反倒是自己这个病人不觉得有什么,她安抚着他,语气轻松:“阑尾炎而已,小手术,又不会死。”
那个字太敏感,一下子刺激到沈既望的某根神经,他因为她这一句话神色瞬间变得更加冷峻,声音温度下降:“所以你谁都不说?”
梁肆应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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