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后默契地秒变正经。
沈既望对这些艺术展不感兴趣,都没去留意里面有什么,全程跟在梁栖月的旁边。
梁栖月就很喜欢,眼睛都在发亮,拉着沈既望到处逛。
“手机给我一下,我要拍照。”梁栖月的包包被沈既望拿着,她现在每次出门,基本手上都不拿东西。
沈既望掏出她的手机给她,梁栖月对着喜欢的作品拍了好几张,又想拍张自己的 ,就让沈既望帮她。
她教他要从哪个角度拍,要把哪些背景一起拍进去,还说要把她拍得漂亮点。
沈既望:“你本来就漂亮。”
梁栖月的唇角勾了勾,很满意他的赞美,“那你帮我把腿拍得长一点。”
沈既望;“这个,恐怕有点难度。”
梁栖月:“……”
他有时候说话真的很欠扁。
沈既望伸手捏她的脸,自己惹的人还是要自己哄,“逗你的,知道了。”
沈既望严格按照她的要求来,给她拍了好几张照片。
梁栖月正在挑选着自己好看的照片时,身后有人喊了她一声:“Seven?”
她回头一看,是一个认识的人,自己以前的合租室友茉莉。
两人一见到就互相拥抱了下对方。
梁栖月的室友也是一个中国人,现在留在英国发展,只是最近休假就回国看看。
得知这里有个艺术展就过来逛一下,没想到会这么巧遇见梁栖月。
茉莉很快就发现梁栖月的后面跟了一个男人。
他长了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再加上气质出众,很容易让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沈既望今天的穿搭还是熟悉的那一身白衣黑裤,衬衣素白干净,布料考究,没系领带,下摆束进腰间,衬得肩宽腰窄的,腿又长。
他们学设计的对人体比例很敏感,沈既望这种身材就是行走的衣架子,完美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沈既望的手里拿着明显属于女生的包包,眼睛一直在看梁栖月的背影,目光没移开过。
茉莉已经大概猜到两人的关系,朝梁栖月挤眉弄眼的,要她介绍。
梁栖月也大大方方地承认:“我男朋友。”
沈既望微微颔首,算是跟人打过招呼。
茉莉越看他越觉得眼熟,脑海里的记忆被提取出来,“啊,我好像见过你。”
她看向梁栖月,“你记不记得前年冬天的圣诞节,伦敦不是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雪吗。那天晚上你说想出去堆雪人,后来因为临时要改一份设计稿就没出去。”
“第二天我们住的公寓门口就多了一个雪人,”茉莉指了下沉既望,“就是他堆的。”
那天茉莉临睡前想看看外面的雪停了没,拉开窗帘后无意中让她看到那一幕。
路边的灯光昏黄,影绰迷离,白而小的雪花飘落,纷纷洒洒。
男人穿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版型立体,一个人出现在凛冬黑夜里,被拉长的影子投落在地上,孤寂中有几分朦胧美。
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画面,唯美又让人心动。
茉莉因为男人背影太过□□就多看了几眼。
看他把雪人的脑袋搭好后,将自己脖子上原本戴着的围巾摘下给了雪人,因而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她那时候还以为是哪个男人半夜无聊在那里堆雪人玩。
今天见到沈既望出现在梁栖月身边,细想之下发现那天的事情可能不是巧合。
梁栖月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低头翻着朋友圈的相册。
圣诞节,雪人,她那天好像还拍了照片。
那会好像刚好是周末,外面的雪下得很大,梁栖月去摄政街看完天使灯后就回了公寓,赶完设计稿后就睡了。
第二天吃着早餐的时候,茉莉说门口有人堆了个雪人。
梁栖月听到后就说想出去跟雪人拍照,喊上茉莉一起,最后还发了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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