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每说一句骂他的话,沈既望都甘愿承受。
梁栖月想挣扎, 手又使不上力,男人的手与她的十指相扣, 陷入柔软的床单。
他的手腕还戴着她送的平安绳,红色与肌肤的白交织, 紧紧地扣住她。
他一口一个“宝宝”喊着她,让梁栖月完全招架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梁栖月累得又想睡了,感觉自己的脸蛋被他亲了亲。
他嗓音带着温柔的诱哄:“宝宝, 先别睡, 我换张床单。”
梁栖月:“……”
沈既望先用被单裹住她,包得严严实实的, 只露出脑袋来,然后放到一边的沙发上躺着。
她的脸干干净净的,此刻染上酡红, 从脸蛋到脖子都是红的,白皙的肌肤上旧的吻痕还未褪去又新增了些,被欺负得很狠的样子。
顶着张很纯的脸, 莫名带了点欲, 最是勾人。
沈既望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这回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转过身去铺床单。
梁栖月看到那张被他换下来的床单,就扔在一边的沙发上, 有一处湿得不像话。
脑袋一直往下低, 脸蛋更加红了, 好想找个洞钻进去。
沈既望弄好后就把她重新抱回到床上。
身子沾到床,梁栖月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时,梁栖月感觉浑身像被拆了架一样,又酸又痛。
然而罪魁祸首不知道去哪里了。
梁栖月习惯性地往旁边摸了下,发现床的一侧空荡荡的。
她用手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心里臭骂着沈既望。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心理活动,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打开,看床上躺着的人已经醒了后,沈既望才收回动作。
他换了身家居服,棉拖在木质地板发出声响,走到床边坐下。
梁栖月一见到他就打他,捶他肩膀,但力度不大。
她什么也没说,沈既望就已经知道她这一动作表达的意思,抓住她的手腕放到唇边亲了亲,“还疼么。”
梁栖月:“……”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不能。”沈既望勾着唇,一本正经道,“我是在做售后调查,请问梁小姐对这次的服务是否满意?”
梁栖月配合着他的角色扮演,气呼呼道:“我要给你差评,你完全不听客户意见。”
“好的,那我下次改进。”沈既望顺着她的话说。
梁栖月这回抓重点很准,脑子里自动提取到他说的“下次”两个字,脸蛋又不争气地红了。
他脸皮实在太厚,自己完全比不上他。
沈既望捏了下她的脸,有点爱不释手,识趣地见好就收,“给你煮了点吃的,要在这里吃还是去外面?”
梁栖月今天都在床上待了一整天了,就说要去外面吃。
“好。”沈既望应了声。
她身上就穿了件睡衣,还是在她刚才睡觉时自己帮她换上的,沈既望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件针织外套给她披上。
梁栖月看到他手里拿着的衣服觉得有点熟悉,沈既望提醒着:“你的。”
两人没分手前梁栖月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带,衣柜里还有好几件她以前穿过的衣服。
给梁栖月穿外套的时候,沈既望又开始不正经起来,盯着她脖子和锁骨的红痕,自己夸自己,“这草莓种的挺好。”
梁栖月:“……”
—
梁栖月今天的脚就没沾过地,她什么都没说,沈既望就已经自觉地把她抱到客厅那边。
餐桌上呈圆形摆放着煮好的菜,白灼基围虾、蒜香排骨、耗油生菜和鲫鱼豆腐汤。
梁栖月以为又吃云吞,看到这些后问他:“你出去了?”
沈既望眼眸动了动,一丝看不清的情绪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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