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飘动,细风呼啸,皎白的月光站在窗户上,隐隐往起居室内洒下了一片清冷的光华。人影浮动间,空气中流转着一股浓重的麝香味,原本是暗堕付丧神对第五任审神者的刺杀,却变成了一种兵刃相交的纠缠。
结束之后,一期一振理所当然的给付臻红做了清理,哪怕情念散去的蓝发付丧神眼中充满着讽刺,却也抵不住心底深处那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复杂情愫。
付臻红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他单身撑着头,柔顺的乌黑发丝披散在身上,纯白色的宽松和服包裹着他秀挺优美的身段,胸前露出来的肌肤上是一片暧昧的红痕。
这是被人深深吮吸之后才会留下的痕迹,在付臻红如雪般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异常的醒目和刺眼,他的双唇有些肿,殷红的唇瓣上泛着莹润水嫩的光泽,饱满诱人。
付臻红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倦散慵懒的春情,像一朵吸饱了水分和养料的娇花,眼角眉梢间尽是旖艳和妖娆。
一期一振不敢去看新任审神者的现在的模样,那些由他制造出来的痕迹无不在提醒着他方才的疯狂。
同样换上了和服的蓝发付丧神垂下了眼帘,跪坐在付臻红的面前,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陷入进了对自我的厌弃中。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空气显得十分沉寂。
一期一振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付臻红则是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一期一振的窘态与纠结。
一期一振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尽管他为抬眸,却也没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视线在落在他的身上,并不是咄咄逼人的锐利,很随性的目光,甚至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却让一期一振根本无法忽视。
蓝发付丧神握拳的手紧了紧,微微张开唇,正欲说什么时,付臻红却突然先一步开口说道:“我对你灵力的作用根本不存在,这只是一种暗示,口头上的暗示。”
“所以你其实完全可以选择摆脱我,只是你自己选择了放任。”
付臻红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玩味,他微微勾起唇角,坏心眼的看着蓝发付丧神因他的这番话而骤然变化的脸色,欣赏着这过分苍白的容颜。
一期一振的思绪变得极其的混乱,懊恼,悔恨,厌恶,各种纷扰复杂的心绪交织在他的心底。
审神者只是引诱,是他受不了诱惑,在虚假的自我臆想中,自欺欺人的把心里暗示当成了真,以为自己被灵力控制,自我牺牲般的选择了妥协。
真是可笑呀……
他厌恶寝当番,然而他自己却与新任的审神者做出了他最痛恨的事情,并且沉沦在了其中。
真正罪孽的,是他自己。
“出去吧,别打扰我睡觉。”付臻红轻飘飘的下着逐客令。他的声音还有些低哑,像迷醉香醇的酒,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氤氲出暧昧的缠绻与绵长,然而他的语气又是冷漠的,冷漠到仿佛不久前的那场畅快淋漓的交融只是一期一振的错觉。
一期一振心里有些发堵,又有这些隐隐的酸涩,他下意识忽略这种不该有更不正常的情绪,默默站起身离开了起居室。
他现在,也确实需要时间好好冷静。
第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本丸,付臻红才从睡梦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多年阴雨密布的本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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