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变得激动异常,死死地抓紧了床幔,几乎是想扼制住床幔的咽喉,掐得床幔再也无心去思考什么艺术,什么音乐,只想着要活下来。
就在床幔以为自己今天几乎要死在这只手上的时候,下一秒,那只手却突然卸了力气,失了力道,缓缓地,优美地滑落了下去。
床幔幸运地从濒死的境地里解脱,连忙晃动着向后躲,再也不想碰上那只要命的手。
可人总是记吃不记打的,床幔也一样。
哪怕刚刚已经体会过差点没了小命的感受,可当床幔回想起那只手的美貌,它又觉得,在这样的手上再经历一次,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好在今晚的雨势虽然又凶又急,却始终没有电闪雷鸣。
可施临卿觉得,就算真的又是一个雷雨夜,他可能也顾不上恐惧了。
云收雨歇,他伸手抚上隋风的脸,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却几乎用尽了剩余的全部力气。
声音也早已沙哑,但他还是面带笑意道:“第一次就这么厉害。”
年长者从来不吝夸奖。
可他没有想过,对于年轻人而言,夸奖等同于鼓励,鼓励等同于引诱。
下一秒,好不容易停歇的雨,又再次斗志昂扬地冲向了窗户。
也许他也并非没有想过吧,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写(暗示.JPG)
第44章
施临卿再度睁开眼时, 才发现这次又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窗外雨过天晴,空气中却又添了些许雨后的凉意。
已经是秋天了,然而对于槐城来说,这个季节别名“夏末冬初”, 今天还热得宛若置身酷暑, 明天可能就顿觉气温急转直下, 直逼三九寒冬。
也许是觉出了室外气温的变化, 睡得正香的隋风又畏寒似的下意识往施临卿怀里拱了拱,即使他的体温分明比施临卿高出一截。
不知这动作触碰到了哪一处,施临卿“嘶——”地一声, 倒吸了一口凉气。
昨晚隋风对这里表现出了十足的热情,活像个没断奶的小娃娃,逮住了就绝不肯松口, 磨来碾去,让他又气又爱。
当时就已经肿得不堪入目了,现在更是, 哪怕一下不碰,只是接触到空气, 施临卿都会感觉到隐隐作痛。
但他顾不上回想,连忙看向怀里的隋风,生怕自己刚刚发出的声音把这睡美人给吵醒了。
确认隋风还在熟睡之后,他才小幅度地往后挪动了一下,以免那处再被不慎碰到。
但也只有一下而已。
毕竟他也不舍得离对方太远。
而且动作幅度过大的话,不仅会吵醒隋风,他自己也受不了。
明明看起来温顺又无害, 怎么一脱了衣服, 就变得横冲直撞的, 活像匹脱了缰的野马似的?
弄得他浑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抬一下手都觉得似有千斤重,唯一没有明显痛感的,居然是他那两条残疾的腿。
隋风昨晚再上头,再胡闹,也始终记得避开他的腿,就连会让他的腿受力的姿势,也都谨慎地一一避开了。
而尽管施临卿当时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却依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就凭这个,只要隋风喜欢,只要隋风高兴,他就愿意配合对方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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