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门口,还让你误以为这是自己的好运。
无论起因是什么,既然馅饼已经在他的嘴边了,那隋风就一定会死死咬住,绝不松口。
直到宴会结束,隋风才依依不舍地跟瞿老先生道别。
今天他并没像荣伯父荣伯母所期待的那样,广泛交际,迅速在众人面前混个脸熟。
但他自觉今天的收获比广撒网捞到的鱼要重得多——他得到了瞿兴和的联系方式,家庭住址,以及……对方的一个承诺。
因着这个,施临卿终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只见他正笑得像朵花儿似的。
被晾了一天,施临卿不是不气闷的,但现在看着他的笑容,施临卿又觉得,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跟我回家?”
等隋风笑够了,施临卿才握住他的手。
宾客已经在逐渐散去,但仍有不少人仍在原地,或打量,或琢磨地看着这对即将订婚的联姻伴侣。
众目睽睽之下,隋风还是不太好意思,试图把手抽回来,摇头道:“我答应了小寿星,要陪他清点礼物,晚上我们就要回学校了。”
施临卿吸了一口气,脸色不太好看:“所以,接下来又是一周不能见面?”
隋风犹豫着点点头,见他不悦,只好主动把刚抽出来的手又送了回去,小声道:“下周,下周一定。”
施临卿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咬牙道:“小坏蛋。”
隋风配合着摆出被捏疼了的表情,夸张得让施临卿忍俊不禁,终于松了口:“那我先走了,回去记得跟我联系。”
“好的老板!”
施临卿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看了片刻,才终于目光沉沉地离开了。
他们的动作其实很隐蔽,本身也是在宴会厅的角落,本该不怎么引人注意的。可架不住暗中观察他们的人太多,一出大门,那些人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看见了吗?刚刚那位的表情真吓人。”
“啧,隋家的那个还真是小可怜,被打包送到这样的人床上,早晚得被吓死。”
“感觉会每天被折磨吧,刚刚他明显不愿意被牵手,结果那位一个眼神,他什么也不敢说,乖乖又把手送了回去。这下可惹恼他了吧,龇牙咧嘴的,也不知道有多疼。”
“等等……你们说的是我想的那位吗?我怎么觉得他还好,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啊。”
“你太年轻了,又刚来槐城,不知道他以前的事迹吧?远的就不说了,就说近的,傅家的独子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傅家最近被他搞得天翻地覆,股价狂跌,家里乱成一锅粥,傅老爷子押着儿子去给他下跪道歉都不成。”
“对,而且不仅得罪他的,就连讨好他的也不放过。把持华臻的那家人,连亲侄子都送给他了,结果不仅没从他那儿捞到半点好处,反倒被整得灰头土脸的,听说只要是他集团的项目,跟华臻合作可以,但如果对面是姓何的负责,那就免谈。”
“这么六亲不认的吗?就连讨好他也有这么大风险?”
“可不是?所以我家老头子总结了,跟这人只能公事公办,别想牵扯任何有的没的,否则这人……睚眦必报,你还摸不着他的喜好,一不小心就把人得罪了个彻底,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们倒还好,平时也根本接触不到他。但是隋家那个……好像也没比荣小公子大多少吧?这么年轻就沦落虎口,太可惜了。”
这些人经过全面而细致的信息交流,一致得出了两点结论——
一、施临卿此人很可怕,能躲则躲。
二、隋风真是个小可怜,令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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