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到心都毫无招架之力,任他予取予求。
空间里升起交吻间细微的水声。
应隐在他怀里软成一团,高跟鞋几乎踩不住地毯,心里划过一个念头,不知道康叔会不会听见?
闹钟叮铃铃响起时,商邵的动作一顿,守诺地停了下来。
他停了吻,稍稍抬起脸,但唇还与应隐若有似无地挨着、触着、蜻蜓点水般地亲着。
一分钟原来并不尽兴。
商邵稳了一阵心间的跳动,才缓缓睁开眼。他的眸色晦沉,但里面波澜不惊,让人看不透情绪。
他看着怀里的人,脸上是不正常地潮红,喘息热而甜,被吻坏了的唇紧紧地抿着,像是有很大意见,但眼眸却又是湿润的。
应隐都没发现,接吻时她一直紧紧揪着商邵的领带,明明身体软成了一滩水,手心不知哪来的力道,把他的笔挺的衣襟、领带都揉皱得厉害。
商邵按掉了闹铃,回复到面沉如水的模样。
“这种生意……”他顿了顿,垂眸注视她:“应小姐跟几个人做过?”
应隐一身没必要的反骨:“商先生是第三十一个。”
商邵看不出喜怒,缓了片刻,只吩咐她:“以后别做了。”
气定神闲的,也看不出到底是信没信。
应隐被按着吃了一通,心想现在总可以起身了吧。谁知屁股刚抬,又被商邵按了回去。
“别动。”
“嗯?”她鼻腔间微弱疑惑的一声。
“不方便。”
应隐懵懵的,过了会儿,她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迟钝而下意识地将脸垂下——
商邵没给她机会,大手抚住她的后颈,一把将她脸按进怀里。
“别看。”
他坚实的胸膛还在起伏,男性荷尔蒙气息滚烫地散发出来,突破香水味,像冰面上蓦地一座火山。应隐脸色爆红,只想连滚带爬立刻逃开,但商邵的禁锢那么紧,她根本逃无可逃。
“报纸不是说……”她吞咽一下。
商邵面不改色地说:“被你治好了。”
……谁信啊!
应隐又羞又怒,转念一想,功能障碍有许多种,那也许他不是不举,而是……早泄?
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男人充满性危险的气场,和早泄两个字联系起来。
她听话,不再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与他保持住微妙的距离。
直到沉默的两分钟后,才听到头顶沉冷的一声“好了”。
应隐低着头,僵硬着肢体从他怀里后撤:“我、我坐过去……”
虽然迈巴赫的后座是连贯的一道中控,她只能半跨过去,场面也许不太漂亮。
但这男人的身上,她是一刻也待不住了!
“就这么坐。”商邵按回她的腰,揽着她的肩。
“啊?”
商邵有些无奈地垂眼注视她:“让我抱一会。”
他……好像需要她。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一点,她蓦地软下来,刚刚的僵硬尴尬和无处排解的慌乱燥热,都像扬起的灰尘般,又安稳地落了回去。
“商先生,你很累么?”她低声问。
商邵闭着眼眸:“嗯。”
应隐便不再说话,任由商邵抱着她。车子自始至终都停在停车场的僻静角落,她甚至不知道康叔还在不在车上。
康叔自然是不在的。他早就下了车,指尖擎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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