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修长,确实不赖。
应隐倏然站直:“你、你干嘛看你手?”
“手也不能看?”商邵好笑地问,扔了毛巾,看着应隐,将黑色领带一点点扯开:“手怎么了?”
“手……手……”应隐面红耳赤笨嘴拙舌。
商邵风度翩翩地一颔首:“学到了,谢谢你的提醒。”
砰的一声,卧室门被狠狠摔上。
呜……她轻轻打自己嘴:“让你嘴快!让你嘴快!”
她上次甩他车门,只硬气了一秒便怂兮兮地点头哈腰。商邵看着表,三十秒后,无奈地勾唇笑了笑。
三十倍还不止的进步,真是厉害。
他指间掐烟,敲了敲卧室门:“这样,我有一个办法。”
应隐的声音因为鼻塞而瓮瓮的:“什么办法?”
“晚上睡觉时,你可以选择把我捆起来,反正应小姐你,不是会十二种领带系法么?”
“商邵!”应隐锤了一下门。
商邵轻笑一声,低头吁了一口烟后,笑容敛了些:“不开玩笑,很累了,放我进去好么?”
应隐心里一紧,想到他这几天的行程。
林林总总一算,他两天里闭眼休息的时间,恐怕不超过四小时。
门从里面打开,烟雾缭绕间,商邵墨色的双眼难掩倦意,似乎全靠指尖这一支尼古丁来撑着。
“对不起,我也很想绅士地跟你说,我在外面睡沙发就好,但不行。”他抬起夹着烟的那只手,在应隐脸侧抚一抚:“就原谅我这一晚。”
应隐点点头,欲言又止。
“别道歉,是我自作自受。”
游艇的卧室跟酒店没什么区别,无非是地毯厚一点,家具奢华一点,水晶灯隆重一点。
正中央一张两米宽的黑色老巴黎床十分古典,雪白床单被佣人绷得没有一丝褶皱,床尾摆着一对用毛巾拧起的天鹅。
商邵瞥了眼床尾凳,走至座机前,按下免提,用法语吩咐了一句什么。
应隐以为他是叫什么客房服务,但商邵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对她说:“我先洗澡,等下佣人过来,会把这张尾凳换走。他们讲法语的,你不用跟他们沟通什么。”
“这个凳子有什么问题么?”应隐看了眼。皮质光滑而纹样特殊,以前没见过。
她伸出手去,即将触碰上时,听到商邵冰冷的一声:“别碰。”
应隐被他罕见的语气吓了一跳,抬起眸时,看见他眼中厌恶一闪而过。
应隐收回手,站直身体,不知道是尴尬还是拘谨。商邵松弛下来,将她从长凳边拉开:“对不起,这是鲸鱼皮做的,我不想你摸。是不是吓到你?”
应隐点点头,小小声地说:“好凶。”
商邵便圈住她,在她脊心拍了拍:“不怕。”
他的温柔沁了倦色,像晚黑十分一阵沙沙的雨,叫人无端心安。
应隐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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