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卡确实如商邵所言的,性格不错,即使现在嫁入了顶级豪门,也没有拿鼻孔对待昔日同事。在落日下做完瑜伽后,她回复赵漫漫:「我早就是她的影迷,不过她好像很少活跃在时尚圈,真是遗憾。」
赵漫漫在十分钟内相继google了「贝卡中国行」、「贝卡中国演员」、「贝卡最喜欢的」等等中英文关键词,终于找到了微妙的蛛丝马迹。
她微笑着敲字:「我也非常喜欢她的《The floating flower》,不过她怎么这时候去了法国?马上就是时尚大典了,我还有好多造型等着她试呢!」
贝卡跟赵漫漫的关系,仅止步于五句闲聊。再度去ins上看了眼粉丝的点赞和评论后,她客气地结束了对话:「有你给她做造型,相信她一定能照亮红毯。」
放下手机,贝卡也没跟应隐提及赵漫漫,因为她实在不需要一个小角色来当她们的话题支点。
过了三小时,当贝卡的ins被应隐资讯站搬运至微博,又被营销号拱上热搜时,赵漫漫已经先人一步,在储安妮工作室安营扎寨了。
储安妮在电话里焦头烂额:“她疯啦,我家都要被她淹了!你快回来吧,凌晨半夜的在我这赖着不走,我招架不住!”
天知道她被赵漫漫堵在工作室的惊悚!更惊悚的是这之后的三个小时,登门送高定的pr和助理们源源不断,龙门架都快被压断了!
要知道这可是半夜十一点至凌晨两点,狗都睡了!赵漫漫能把品牌pr和杂志都调动起来,可见能量充足又确实十万火急。
“她怎么突然转性了?”应隐问。
她这几天在欧洲过得与世无争,基本没有上过微博。
何况虽然贝卡把她招待得宾至如归,但这种社交向来折磨人,既要落落大方松弛从容,又不能夸夸其谈口无遮拦,为此她必须时刻绷紧神经,哪有时间玩手机?
夜幕低垂,私人飞机的舷梯缓缓降下,空姐正在舱门处等候。
应隐稍走远几步,以免打扰到商邵和Edward道别。她这边跟储安妮打着电话,手机还一直嗡嗡震个不停,疯狂的微信涌入,麦安言的电话同步闪烁在屏幕上。
这种紧迫的感觉太熟悉了。
热搜,翻车,出大事。
应隐心里咯噔一声,顾不上什么赵漫漫,语气严峻了些:“安妮,赵漫漫你先处理着,我之后回你,有问题先跟缇文联系。”
一接起麦安言电话,她耳膜差点被震穿:“应隐!谁她妈带你上的游艇!?”
应隐:“……你怎么知道的?”
“干,全世界都他妈知道了!”麦安言不知道该哭该笑,最后演变为咬牙切齿:“你有这资源早不说?亏我给你愁得睡不着觉!”
全世界都知道了……应隐被他骂得有些心虚,又怕商邵听到端倪,不由得捂紧了听筒。
“快说,到底谁带你去的?”
“嗯……”应隐瞥了眼指尖掐烟的商邵:“我那个……素人男友?”
麦安言:“……”
你的素人我的素人,定义好像不同。
知道了是这件事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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