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沙拉汁拌冰草,鲜灵得不行。
应隐合掌抵着下巴,惊喜道:“糖拌西红柿!”
罗思量咬着烟笑够呛:“我就说应老师最好养活,一道糖拌西红柿就高兴了。”
老傅招呼着:“来来来,大家上桌,隔壁都已经二两下肚了!”
俊仪勤快,把几瓶陈年茅台开了,还搭着些红酒和威士忌,洋的红的白的摆在一起,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
栗山原本是不好酒的,今天却也高兴,晃点手指警告道:“别打我主意。”
“不敢不敢,”副导演推他落座:“灌醉应老师,那明天不也一样休息吗!”
满堂喝彩一阵,都鼓起掌来,起哄地看向应隐。
“我看难,应老师今天是有人护着的。”
商邵知道他们在点他,气氛冷了一下,都等他反应。他慢条斯理地脱下黑色大衣,极矜贵地轻颔首一下,道:“她酒量不好,有什么冲我来。”
有他这一句,剩余人都“好!”了一句,副导演一挥手:“那就一起灌!”
座位明面上没讲究,实际上都在大家心里。栗山自然坐主桌,庄缇文这个总制片坐他左手,右手边则是应隐,她旁边本该是姜特的,但商邵在,所有人都推他坐。
剧组都是酒蒙子,没一个不好酒的,今天有了特赦,都卯足劲儿了喝。平心而论,商邵完全没喝过这种阵仗的酒。肚子里没垫几口,已经三杯下去了,一杯栗山起头,敬新年,一杯缇文起头,敬项目,一杯副导演起头,敬电影大卖。
应隐虽然好酒,但对自己斤两很有数,回回只抿一半,被罗思量眼尖捉到了,道:“应老师不局气啊!”
俊仪肝胆相照义薄云天,噌地站起来:“我帮她喝!”
老傅“啧”一声:“不懂事呢小俊仪?下去!”
俊仪哐当一下坐回去了。
应隐端起杯子:“我自己喝我自己喝……”
不知谁起哄,掷地有声一道:“姐夫喝!”
这里头除了俊仪缇文,个个都比应隐大,一声姐夫叫得应隐一口酒呛出来。她脸色瞬时红了:“别乱叫!”
栗山端起杯子:“上回在宁夏,他不是介绍你是他未婚妻?那么我看是没叫错的。”
他很少凑这种热闹,冷峻儒雅是他的贴身标签,没想到一开口就是一条重磅爆料。席间皆静,只一秒过后,更沸腾起来:“未婚妻!栗老师都开口了!”
罗思量转向商邵,正是酒壮人胆,他也顾不上什么敬重什么卑恭了,问道:“我们说了不算,得您一句准话——您说,我们到底有没有叫错?”
缇文目瞪口呆一脸茫然。这什么时候的剧本?
应隐快把一张餐巾玩皱,掌心潮得不行,心想,那是场面话,他们现在才重新在一起,还有许多问题要解决,还有病,有家人,有……
冰凉的手背被他掌心覆住。她心底的声音风暴都静止了。
商邵两指压着红酒杯的高脚,将之轻轻前推,示意旁人给他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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