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连忙捂住池依依的嘴,按照他对她的了解,下一句应该就是:“啊,好想辞职。”
虽然他比表面展示的冷峻模样更宽容,但面对一个不畏惧权威只顾着吃喝爽乐的员工,在他面前挑战老板的权威,感觉会很怪。
看着少女明媚的侧脸,司礼不禁好奇:她不会害怕吗?
那两位是货真价实的亡命之徒,身上背着几条人命,但是他转念一想:贫民窟的男人,大多数手上都有一两件命案,在这里出生长大的池依依应该早就习惯了。
他脑海中浮现这么一副画面:漂亮少女生于淤泥,习惯阴暗潮湿底下的根系抢夺营养…
男人都有拯救欲,司礼也不例外。
再看向池依依的时候,他的眼神都带有几分复杂和怜爱。
而这些不为人知的心情变化,被直播间系统惨无人道地曝光了——[司礼好感度:15]
【杀人魔的好感怎么涨那么快,不像是P的,我再看看——】
【我都快不认识好感度这三个字了,3天涨15,按照这个进度下周就上床了】
【被朋友推荐来的,这两位是男女主吗?】
【不,是反派和女炮灰。】
【??】
因为着急救人,司礼没有关浮空车直接跳下车,车子自动行驶已经不知道开到哪去了,再加上池依依好久没回来了(根本没在这里呆过),提出在附近转转,司礼不放心她一个人,便跟着她一起走。
两人并肩走在歌舞伎区的小巷子里。
作为当地最贫困的街区,蜿蜒的小巷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到处都是廉价化妆品摊子、2元购杂货摊和开着“最后一天、全场清仓”大喇叭,实际已经开了10年的杂货店。
他们走过来,摊主立刻叫卖。
“合成病毒和植入体,包售后——”
“黑超梦,体验电锯杀人,受害者三十人——”
“作战用药物要不要,药效能晕死一头大象”一个老板娘拦住池依依,对她身后比眼神:“用在你身后这位帅小伙身上的话,晕死在床上也能有反应哦!”
司礼:?
池依依来了一点兴趣,停下脚步查看着摊子上的商品——歌舞伎区不愧是性偶聚集地,街头贩卖的药品从榴莲味的润滑油到能让男人七天七夜不下床的超强某哥,什么都有。
老板娘每一样地介绍过去。
池依依听得兴致勃勃,司礼却脸色涨红——司礼脸颊的潮红如同他本人一样的克制。
先有一缕红色勾出来,紧接着慢慢渲染到耳尖,更像纯白瓷器在烤染期间染上的血丝,诡异夺目得令人惊心动魄。
老板娘都看呆了,拽紧池依依的手大声央求:“买这个,今晚上了他!”
还没等池依依回复,司礼急忙将人从小摊贩手边抢回来,因为羞恼而表情严肃语气发沉,丢下一句:“我们不需要。”后扬长而去。
两人走到大马路上,司礼严肃对池依依说:“以后少回来这里,会教坏你的。”
生怕池依依不听劝,又补充了一句:“刚刚我们走在小巷里,就被四五个清道夫盯上了。你要回来可以,但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陪同。”
譬如他。
司礼暗戳戳,故意没有点明。
连他自己也搞不懂,按照他生来薄情不亲近人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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