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好像还在继续攀升,两人闹了一会后,以池依依体力告急结束了,
她用手抹了一下额间的汗,掌心缝隙里藏得都是水,池依依侧目,想给恕看她流的汗,结果一转眼就发现他额间干干净净,竟然一滴汗也没有。
池依依瞪圆了眼睛:“你怎么都不流汗啊?”
“汗?”
这又是什么?
恕看向池依依,似乎刚刚才发现她身上都是水,不过很好看。汗水好像给瓷器抛光一样,打亮了她整个人,让她看起来像个瓷器娃娃,更加脆弱剔透。
…这就是汗吗?
于是恕摇头:“那我没有汗。”
“真好。”池依依非常顺滑地错误理解了:“我最怕热了,也不喜欢流汗,说实话我宁愿冷死也不要热死。”
冷死…
热死…
竟然还有这种死法!
恕感觉自己离“当一个人类”的目标,似乎越来越近了,又学废了。
他从藤椅上下来,半跪在池依依面前,正色道:“那你想要先冷死,还是先热死呢?”无论是什么,他都能安排上。
“…”池依依随口附和:“我想在白天高温的时候冷死,晚上低温的时候热死,可以吗?”
池依依觉得这大概是最享受的死法了。
天气冷的时候来一场暖烘烘的火光,天气热的时候跳进冰水池子里。
如果能这样死掉,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池依依这句话有点绕,恕反映了很久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是白天高温,所以他应该要想办法,好让池依依冷死。
恕倏地站起来,他呆站在原地愣愣想了好一会,然后抬脚往外面走。
“你去哪啊?”
池依依热得全身懒洋洋,只是开口喊住他,恕不回应继续往外走,她也懒得拦住他。
不过没多久,他又回来了。
池依依抬眼望去,发现恕的手里,抱着一盆冰冻刺骨的水,只是进屋的一小会儿功夫,室内温度都降下来了,连呼吸空气也变得越发宜人。
刚刚还热得发晕的小咸鱼,立刻就支棱起来了。
她把手放入冰水,刺骨的寒意透过皮肤,顺着血管一路攀爬到大脑,冷得她浑身一哆嗦。就好像过电一样又爽又刺激。
她问恕:“哪来的水啊?”
“地下水。”恕没办法解释很长的句子,只能简短地概括了。
池依依以为恕是在山上找到了什么水泵,将地下水抽上来用了,所以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将整只手臂放进水里,舒服得长叹一声。
恕一直在默默观察池依依的反应,看到她“冷死”得那么开心,心情也变好了。
他用手指硬拉着嘴角,摆出和那天池依依告诉他“这是开心”时同样的唇角弧度,说:“你先用着这些水,我再去弄点,保证今天白天之内冷死你。”
“行!”
池依依并不知道,这个“冷死”,真的就是“死”的意思。
还以为是恕特立独行的夸张手法。
恕把洗手盆放下后,又转身走了出去。
幸好这时候大家都在忙着安全基地的事情,没有注意到恕的行动,不然肯定会害怕——只见他插着裤兜,浑身上下一点汗水都没有地慢悠悠走在白日阳光下,面不红心不跳。
离开小区范围后,他就闪现到附近的小山拗里面。
在那里,丧尸军团正在加班加点地干活,其中干得最卖力的就是被妈妈出卖的女儿田甜。她就跟包工头一样,身上还穿着出走时的护士服,站在一大群挖地丧尸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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