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主题竟然出奇的统一:池家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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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距离学校不远处的医院里。
同样都是三环内的昂贵地段,热闹的下课铃声传进冰冷空寂的病房走廊里,更添寂寞。
一人推着轮椅来到露天停车场。
轮椅上的少年安静,哈出的气甚至不是白的。
“医生说你的身体机能都保持得很不错了,只要心态调整好了,很快就能站起来了。”司机一边说着安抚人的好听话,一边帮忙将萧润宁的轮椅搬到后车厢里面。
萧润宁则坐在后座位上,用手托着脑袋。
这样的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从最开始的信心满满,大概经过了几百次失望才能达到现在无动于衷的入定状态。
司机放完轮椅,又急匆匆上车。
“出发咯,你安全带拉好了吗?双手记得抓住把手免得掉下去。”
司机、不,应该说是萧润宁周围的人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人感到窒息。
萧润宁不动,余光却发现司机一直在后视镜里观察他,直到他把冰凉的手从身侧抬起来,微微扶住前座,司机才心满意足地发动引擎,开车。
为了照顾残疾人,车辆在三环内也开得很慢很慢,不过因为这是昂贵又张扬的迈巴赫,才不至于被后面一众车辆按喇叭。
萧润宁回头看了一眼,司机烦躁的表情映入眼帘。
“我们可以开快一点。”他提议。
“这怎么行啊!开快了,车辆里就不稳定,到时候把你整个人晃到座位底下怎么办啊?这地方可没办法停车,我根本没办法把你扶起来无…”
窒息。
窒息。
窒息…
没有任何一个词比它更能形容萧润宁的感受了。
可即便如此,一向敏感细腻的他知道这是别人的善意,所以即便感觉冒犯也不会说出来。
他默默听着司机的唠叨,然后转头看向窗外。
看窗外是萧润宁感到厌烦时的下意识动作。
他会看着窗外摇曳的东西,有时候是一朵花,有时候是一辆车,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就会看着空旷的地方勾勒出那天池依依骑马跑进来的画面。
一般都是先从头发开始勾勒。
可这次不一样。
萧润宁一转头,竟然在车窗外看到池依依的侧脸。
他先是一楞,然后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最终确定这辆和他停在同一个红绿灯的巴士,上面装载的不是错觉,而是活生生的池依依。
这下连幻想都用不上了。
萧润宁隔着两扇车窗看着池依依,发现她脸上竟然满满都是忧郁——她不是刚放学吗,为什么会忧郁呢?池家接送池依依的车辆又去哪里了?
仅仅照面的瞬间,担忧就把萧润宁所有的多虑给填满了。
就在他准备给池老夫人打电话的时候,忽然,池依依转头看过来了。
两人对视。
今天的红绿灯变得前所未有的长,池依依转头看着萧润宁,两人俩俩对视许久却没动作。也不知道是萧润宁的幸运还是不幸,今天的车窗似乎被清洗过了,清晰得连女孩眼睫毛多少都能数清楚。
池依依整个人就靠在座椅上,半张脸藏在纯白围脖里,只露出干净纯粹的半张脸。
“哥。”萧润宁叫了司机一声:“这车的防晒膜真的靠谱吗?”
为什么她一直看着他?
为什么她能看到他?
“别担心,从外面一点都看不到呢!”司机不懂少男心,乐呵呵地拍了拍车窗。
许久,萧润宁才有反应。
他说:“这不公平。”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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