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依依就没见过像他一样考究的人。
不过今天的房间有点不太一样。
池依依刚走进去,就发现谢臣的行李箱有暴力挤压的痕迹,而且摆放的位置就在正中间,还不是整整齐齐横平竖直地摆着,以谢臣的性格来看似乎有些太凌乱了。
其次是被子。
池依依从来没见过谢臣不叠被子的样子诶!他可是军训30秒起床都能叠出豆腐块的人,怎么可能将杯子散成一团堆在床上鼓鼓囊囊的?
池依依差点以为她的床身穿过来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躺进谢臣的床里,换做平时她看到干净的被子,是不敢躺上去的。两个竹马里她只敢躺任朗明的床,反正原本就乱的东西弄得更乱一些也没关系。
池依依躺进被窝里。
嗯…
其实两人的床感觉也差不多嘛!也没什么不同!
就在她准备退出来,免得被突然回来的谢臣抓包的时候,忽然,一阵索索声在身边响起。紧接着池依依眼睁睁看见:谢臣就像恐怖片里的伽椰子一样,从被子的另一侧钻出来。
池依依一转头,就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内里是无奈的情绪。
“我没有穿衣服。”
“我以为我不开门你就不会进来。”
“男孩子的床,你就这么直接躺上来呀?依依。”
最后两个字居然还带着一点尾音,轻轻地上翘了一下。
两句简单的陈述,解释了谢臣为什么躲进被子里。池依依的目光这才从冷淡双眸上挪开,落在一副赤裸结实的肩膀上。
…再往下她就不敢看了,也不知道谢臣有没有穿裤子。
谢臣躺在床里,单只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把玩起池依依的头发。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声线平缓毫无起伏:“你刚刚和任朗明在浴室做什么?”天知道,谢臣连指尖都是紧绷的,像是生怕听到两人交往的坦白。。
“哦哦,任朗明以为浴室没人,就直接走进来了。”
听起来像是任朗明能做出来的事情。
谢臣整个人松懈下来,就像紧绷的琴弦在被拉断之间及时解开了,还轻叹一口气。
…可是为什么啊,他们三人都是青梅竹马啊。
难道谢臣是在生气他们两人一起洗澡没有喊上他?
池依依试探地说:“下次洗澡喊你。”
“…”
谢臣没有回答就表示他很无奈。
忽然,他动了一下,应该是觉得两人挤一张床上太挤了,重新调整了躺姿。
不过他这么一动,被子能遮挡的部分反而变少了。反正池依依能以一个非常近的距离,看清了谢臣光洁的胸膛,甚至比雾气中看到任朗明的画面要更明显。
怎么说呢?泛着影影绰绰的粉红,并不难看。
今天是怎么了,刚刚看到任朗明的裸体,现在又跟谢臣赤身躺在一张床上。
这么冲击力的画面,哪怕是迟钝的小废物也开始反应过来,吃不消了。
“要不,我还是先走吧。”
池依依挣扎着就要起来,却被谢臣重新拉下来了。
好在,他要说的话题和暧昧毫无关系:“你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玩的游戏吗?”
“我想想…”池依依眯起眼睛努力回忆,毕竟青梅竹马们的最后一次见面,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七个超梦和一年现实时间之前的事情:“好像是我、你、任朗明三人第一次去酒吧,玩了石头剪刀布的酒桌游戏。”
“对。”
谢臣同样将头靠在枕头上。这下,他和池依依的距离更近了。两人不过两个拳头距离,如果谢臣有意愿,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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