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另一个人也应,“说得可不是嘛。早先就有人说,家主何时会把人接来,这不就是了吗?连客房都没特意准备,还直接住进家主院子去了。”
“我可听人说,当日是家主直接将人抱进去的嘞。”
“……恐怕过上几日,这府上好事就将近了。”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萧寒舟未曾想,自己那时为防万一隐瞒白尽流的伤情,竟会造成如此结果。况且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尽流在萧府养伤后不久,阿绎就要从玉云乡回来了……
思绪刚刚转到这里,萧寒舟整个人就是一僵。
这因果镜中映的是他和阿绎两个人的过去,这家仆二人的对话他从未听过,那么这番话实际落入了谁的耳中自不必说。
萧寒舟脸上的表情霎时空白了下去,只有眼珠缓慢地转动。
镜中的画面就那么大,就算萧寒舟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事实,他还是在镜子的一角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身形单薄瘦削的青年就定定的站在那里,好似从一开始就未动一步,几乎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因为镜中的人和物皆都无法以神识扫过,萧寒舟竟于那两个没什么修为的仆役一样,先前将之忽略过去了。
萧寒舟不由想到自己那时对阿绎是否知晓这谣言的忧惧。
现在看,阿绎何止是知道?!他听到的部分要比他最初料想的更过分千倍百倍不止!
嘴唇早不知何时被咬得鲜血淋漓,看着那被红枫拥簇其中身影,萧寒舟呛咳了一声,灵力伤了内腑,竟有血从唇角缓缓溢了出来。
任绎正顶着小号和鸿虚子对峙着呢,眼前的景象却一阵扭曲的眩晕。
在看清周围的环境之前,他已经先一步察觉不对,自己原本已经按在剑柄上蓄势待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姿势,好像正往外递着什么东西。
隔了一层雾气一样的环境渐渐清晰起来,任绎同时听到了那道由模糊变得清楚的声音,对方郑重“阿绎,你的心意,我已经知晓。”
与此同时,自己手里的东西也被对面的人接走。
任绎?
他还没有理清楚状况,脑子里就已经先冒出了一个想法“不对,不该是这个发展”。
不待他仔细思索,之前失去的记忆突然汹涌而来,突兀的冲击让本就对现状颇为不解的大脑越发混乱,好在穿书局的工作人员都对这种大量记忆冲击的情况很有经验,任绎只用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快速的将这多出来的记忆进行了粗略的规整,也同时捋清楚了现状小世界内时间线混乱,他回到了过去。
任绎“……”
再结合先前燕萧二人带走大号和鸿虚子拖住剑尊小号的事,任绎可算是明白了这状况前因后果他先前为了图方便,直接默认下了鸿虚子那关于神魂契的说法,鸿虚子以为他要拉着大号马甲一块儿魂飞魄散,为了救大号才折腾出这一出。
只是他们具体要做什么,任绎却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头绪。
别看鸿虚子那不着调的模样,真要不想说的事、半句口风都不会漏。
任绎先前披着剑尊小号被他兜了半天的圈子,对方硬是一点有效信息都没有说出来,只把任绎逼得都忍不住快要动手了。但堪堪要拔剑的时候,人就被扔过来了,时间点准得只让他快怀疑两边是不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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