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倒不是很惊讶。他挥了挥手说:“走吧,顺路带谢法医参观一下水祭典礼。他以前小时候可是在我们岛上住过好一阵呢……”
“还有这回事?”王景山不禁侧头看谢宜年。
对方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母亲是章鱼岛人。”
这么看来,保护区会派他来就不奇怪了。
起码比起外地人,谢宜年对章鱼岛还更熟悉。
哒哒哒。
马车在道路间龟速行驶。
看着窗外宏大的祭祀场景,谢宜年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今年典礼办得真热闹。”
“是啊。”布莱恩大拇指与食指交替搓了搓,道:“那名瓦扎国教授赞助了不少钱。”
不知道是不是王景山的错觉。他感到布莱恩在提起史密斯教授时,谢宜年的表情骤然冷了许多。
随后,三人先回到警署。
这次调查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决的,谢宜年需要暂住这里。
警署内有好几间空置宿舍,他挑了一间在王景山隔壁的放下行李。
期间王景山和布莱恩表示想为他接风洗尘。
谢宜年:“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逛逛。”
接下来,布莱恩去参与祭祀日了。
王景山留在警署工作。他正在翻阅章鱼岛上过往十年的卷宗,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当王景山再抬起头伸懒腰时,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不知何时进来蹭沙发的小格雷打量着他,说:“你们这儿来新人了。”
王景山意识到格雷在指谢宜年。
“不是新人。”他解释道:“是一名外地派遣过来调查的法医。”
像是想起什么,格雷眼珠转了转,试探道:“晚上你们会一块吃饭?”
王景山站起身,随手把卷宗垒好:“可能吧。”
格雷:“祭祀日餐厅不开门。或许你需要在警署开火,做一些好菜款待客人。上次我送给你的章鱼肉还有剩下吗?”
“早就吃完了。”王景山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忍不住问:“你舅母上哪儿弄来的?那个肉还怪好吃的。”
格雷:“……”
他默默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
-
祭祀日结束后,接下来几天,案件的调查再次陷入僵局。
谢宜年见小镇挖不出什么线索,便将目光放在了王景山身上。
“你当时为什么要半夜三更出门?”他提出质疑。
“我是被麦尔肯警官叫起来的啊,他说有人死了让我一起出门。”王景山疲倦道。
这个回答,他也许已经解释过成千上万遍。
当然,他只说了迷雾的事,有意隐藏大章鱼。
谢宜年缓缓点了下头,“行。”
他走后,布莱恩拍了下王景山挤眉弄眼道:“伙计,你有没有觉得谢法医好像看上你了?”
“没有,你一定想多了……”王景山摆手。他感觉谢宜年就是个性冷淡,对谁都一副你欠了我八百万的死鱼脸。
布莱恩压低声音说:“我们都知道,谢法医是同性恋。你不是的话,最好小心点。”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王景山不以为然。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只大章鱼,甚至打开手机在贩售网站上选购起了清理藤壶的工具。一想到那些还没清理完的藤壶,他就心里直痒痒。
“行吧……大城市来的人思想果然比较开放。”布莱恩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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