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景山显然还没意识到危险性。
他现在完全被诺斯克这种漂亮、人畜无害的样子给吸引住了。
监控前。
史密斯戴上耳麦,一边回听实验室现场录音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虽然他听不懂诺斯克的语言,但也能从王景山说的话大概分辨出聊天内容。
他们的关系,确实不同寻常。
随后史密斯拨通了一个电话。“老师。”他低声道:“我找到它了。那个东西。”
“好,好,我就知道你能做到!”那头激动地指挥,“现在立刻,启程将它运回国。等我们正式开始研究后,你的名字将被列为第一署名。孩子,我相信你能明白这是怎样的好处。”
“我明白。”史密斯喃喃。
对瓦扎国任何一名海洋生物学者,这都是梦寐以求的无上光辉与荣耀。
史密斯也十分向往去研究诺斯克。它的生殖方式、语言体系、捕食方式……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深深着迷,为此好奇。
只是,没人知道史密斯还有一层隐秘的身份。
——狂热的信教徒。
他摘下脖间十字架握在手中,沉痛地说:“抱歉老师,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
王景山根本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睡着的。
也许是太累了,他在这个全然陌生的环境枕着地板便呼呼大睡。
被白大褂叫醒时,王景山整个人都是有些懵的状态。
脑海中最后停留的印象,是与诺斯克闲聊。
他扭头去看水池内的大章鱼——它身上已经变回了肉红色,正在沉睡。
“昨晚睡得好吗?”白大褂善意地问候。
“还可以。”
王景山看到白大褂眼中划过一丝诧异,像是很惊讶他会瓦扎国语言,但他没在意。
当年家族的生意与瓦扎国有贸易往来。
王景山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瓦扎国话。
白大褂送来了丰盛的早餐。
除了他,还是诺斯克的份。
王景山常年运动消耗大量体力,已经算是男人中吃比较多的了。
但跟诺斯克比起来,他的食量不过是九牛一毛。
王景山眼睁睁地看着一桶又一大铁桶的活鱼虾蟹运送进来。
甚至因为太沉,白大褂们不得不使用推车。
他们并没有完成喂食这个步骤,只是留下了一根三米长左右的捞鱼杆。
王景山仰头看了眼水池玻璃顶部的夹缝。
他知道,史密斯是想让他投喂诺斯克。
王景山三四口囫囵咽下了自己的早餐,便敲了敲玻璃,试图唤醒它。
“诺斯克,诺斯克!醒醒,该吃饭了。”他叫道。
诺斯克有些吃力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王景山忙转身捞起水桶里的鱼,举起长杆,抬高,再抬高,将鱼篓精准地投掷进水池里。
噗通!鱼掉入水里,顿时活跃地游动起来。
原本寂静的池水因鱼的到来而泛起阵阵波纹。
但诺斯克一动不动。
它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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