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也不例外。诺斯克最敏感的地方,除了触手吸盘外就是它的腰间软肉。
每回只要王景山碰它一下,它就受不了。
果然,这回它安分了。
像幼儿园小朋友一般坐姿端正,手搭在膝盖上。
王景山却觉得手感有点不对劲。
以前诺斯克的腰肢很纤细,可是这回……怎么摸着硬硬、鼓鼓囊囊的?
他手往里伸,很快就摸到了一个圆球形的罐子。
王景山再一鼓作气想把罐子拿出来,诺斯克却不肯,悄无声息地用胳膊夹紧了。
并抬眸哀求般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往常它这么看他,人类往往都会心软。
但这次情况好像不太一样。
“不行,给我!”王景山义正严词地教育道:“你不能在没经过别人同意的情况下就乱拿东西。”
他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跟它讲话。
诺斯克垂下头,乖顺地任由他掏出自己怀里藏着的宝贝——一个泡着不知名生物脑子的福尔马林罐子。
“哎……”王景山叹了口气,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训起。
一只天性喜爱收集瓶瓶罐罐的大章鱼,拿走一只人类世界的玻璃罐子而已,它有错吗?
好像没错。
毕竟在茫茫深海里,它习惯了一切东西都是它的。在亚科斯,它就是海底之王。
王景山想了想,把罐子还给诺斯克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你想要的话,直接说,我会给你买。这种罐子在超市里有一模一样的,还是崭新的。你应该也不喜欢罐子里面有脑浆和消毒水的味道吧?”
“我,下次不会了。耶!谢谢景山。”夺回自己心爱的罐子,诺斯克眼睛一下噌亮,抱着它就不撒手了。
王景山哭笑不得,忍不住揉了两下它柔软的乌发。
“你啊。”可爱死了。
话音刚落,前方道路红灯,的士司机连忙踩刹车。
后排的两位乘客都受惯性往前一磕,差点撞到座椅后脑勺。
“呃…呕……”王景山胃里一阵犯恶心,面色也骤然苍白。
“你怎么了?”诺斯克急忙扶住他。
“没事,就是有点想吐。”他摆摆手,重新坐直身体。
见王景山没事,深红色的触手这才缓缓垂下。
看向前面的司机,诺斯克冰冷的红眸中杀意一闪而过。
“师傅,你真的会开车吗?”它轻柔缓慢的声音响起。
司机却以为帅哥在与自己搭话,很热情地回道:“我做这行已经十多年啦!每天都是跑帝都这几条路线,熟得不能再熟……”
“哇——不行我要吐了。”
“停车!!”王景山一脸痛苦面具。
司机吓得又是一个猛踩刹车,停靠在路边。
诺斯克急忙打开车门搀扶王景山。他一出来,就蹲在地上止不住地干呕,感觉要被整个胃袋吐出来,却又什么都吐不出。
“我们要不要去医院?”诺斯克围着他打转,像热锅上的蚂蚁。
“呕——!!”王景山又是一通干呕,只不过这回,他感觉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顺着自己喉咙涌了上来。
等他回过神,再低头一看时,就发现地上多了一坨白色的卵。它们形似气球,如同葡萄般串联在一起。乍眼看,就是一串亮晶晶的白葡萄。
作为帝都曾经著名的章鱼食客,王景山是见过章鱼卵的。和眼前这串“白葡萄”外表基本相同。
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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