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那些难捱的时光是怎么自己熬过来的。
周宴深低眸,轻吻她的鼻尖。
他凝视着她,轻声说:“你永远都不用怀疑。”
“我知道。”虞乔抵着他的额头,低声笑,“周宴深,你眼睛里对我的爱,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
两人在小区附近的餐厅吃完饭,又散了一会步才回家。
虞乔下午的拍摄环境在户外,吹了一身的灰尘,她忍耐多时,到家之后,脱了鞋便立刻进浴室关上门。
先卸掉脸上的妆,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忽然传来两声“笃笃”的敲门声。
虞乔关掉水:“怎么了?”
周宴深的声音隔着水雾,朦朦胧胧的:“我下去取个东西。”
“哦好,你去吧。”虞乔重新打开水。
洗完澡之后,她拉开浴室的柜子,却径直愣在原地。
刚才太急,忘记把睡衣拿进来了。
虞乔懊恼,只好隔着门喊周宴深。
喊了几声之后都无人应答,她想起来周宴深下楼去了,应该是还没回来。
虞乔对着镜子稍微擦擦头发上的水,用宽大的浴巾裹住自己。湿发披在身后,水滴湿哒哒地没入毛巾中。
她带过来的行李箱,阿姨把衣服收进了主卧的衣帽间。昨天穿的睡衣也被阿姨洗了,晾在阳台上还没干。
拉开柜门,虞乔却犯了难。她带来的睡衣是睡裙,还是短袖,裙长不过膝盖,穿着这个睡觉,恐怕夜里裙角会卷上去。
……
她现在又不是在客卧一个人睡。
虞乔对着衣服发呆,没听到客厅处的门响和脚步声,等她回神的时候,周宴深已经走到了主卧门口。
“你……”
“怎么在这站着,不冷吗?”周宴深顺手拿了个干净的毛巾,走过去,把她的长发拢起来擦。
方才还没觉得冷,他这么一说,虞乔浑身忽然打了个寒颤,低头看到自己浴巾以上裸-露着的锁骨和肩膀,莫名地耳热。
“我忘记拿睡衣了。”她小声说。
周宴深认真地给她擦着头发,垂着眸,眉眼沉静,衬衫纽扣工整地系到最后一颗,看起来毫无一丝邪念。
虞乔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荒唐的感觉。
柜门是玻璃,她扫了一眼其中倒映的自己,再看一眼周宴深,怎么看怎么觉得荒唐。
周宴深给她擦完头发,把毛巾放回去,叮嘱一句快点换衣服,转身就要走的时候,忽然被人勾住手指。
他顿了一下,怀里忽然贴上一个柔软的身躯,花香萦满鼻尖。
虞乔仰头,歪着脑袋,十分困惑地看着他:“周宴深,你是不是——”
话刚说了半句,她被男人陡然暗下来的眸色惊得咬了咬舌尖。
他一只手扣在她腰后,胸前的浴巾微散,虞乔想动也动不了。
怀里的姑娘浑身肌肤白得像雪,因为刚洗完澡,泛着珍珠的光泽,湿发垂在伶仃的锁骨中。
不用向下看,周宴深也记得刚进门时,浴巾之下,玉骨纤纤的一双长腿。
他搂着她的腰,二人身体间温度节节攀升,额头相抵,他嗓音清哑:“是什么?”
“没什么……”虞乔气若游丝地说话,感觉呼出来的每一缕气息都在和他的气息勾缠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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