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乔微微地喘息着,绯红从耳根蔓延到脸颊,她被亲得声音也柔了下来,低低软软的:“别弄坏了,旗袍是节目组的,很贵。”
“很衬你。”周宴深贴在她耳边说。
的确是很衬她,浓郁的孔雀蓝,衬得她肤白胜雪,每一处都严丝合缝,单单只是站在那也身姿窈窕,风情动人。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虞乔唇角微翘,她唇碰到男人耳后微热的肌肤,尾音丝丝像浸在蜜里,勾着他的神经:“你喜欢吗?”
回答她的是从腰部逐渐往上解的扣子,珍珠盘扣,每解一颗都有圆润的声音。
全开襟的旗袍,盘扣蜿蜒直到漂亮的颈间。
解到最后一颗,周宴深俯身吻住她的唇,将人打横抱起,嗓音清哑:“我送你。”
旗袍掉落在玄关处,虞乔身上只剩白色的真丝吊带内衬,薄薄的一层,裙长不过膝盖。
她被抱到浴室,花洒打开,热水掉落在地面,氤氲出一室的雾气。真丝沾了水,紧紧贴着身,周宴深的手从裙摆之下深入,吻从她唇间辗转到雪白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留下印记,再度往下。
他的唇好烫,手也烫,快感堆叠,虞乔死死咬着下唇。
“别——”
眼尾渗出勾人的绯红,氤氲在雾气里,她仰颈,压抑地低-喘。
热水错落,窗外雨声连绵,树叶在风雨中簌簌作响,风越凉,玻璃上的雾气越朦胧。
虞乔的指尖扒着雾面的玻璃,不断下滑,最后死死划着周宴深的肩。
“周……”她出口不成调。
“嗯。”他的声音沙哑。
蝴蝶骨优美纤薄,紧紧绷着,弧度极其漂亮。
虞乔低头,牙齿将他肩头咬出深深的红印。
换来男人低哑的笑,笑声混着蒸腾缭绕的雾气,一同消散在窗外逐渐瓢泼的大雨中。
结束时,虞乔连指尖都是粉的,一点都抬不起来。
周宴深用浴巾抱着她,抱回床上,帮她穿睡衣。
窗外的雨渐渐变小,淅淅沥沥地打着树叶,夜色深沉,华灯渐下。
周宴深倾身,关掉顶灯,只留床边的台灯,再回身时,虞乔躺在他怀里,忽然抬头,报复性地咬了一下他的锁骨,还在齿间磨了磨,咬出一个鲜明的牙印。
周宴深低头笑:“还想咬哪,我脱了衣服给你咬。”
“流氓!”低低的小声愤恨。
周宴深闷声笑,搂着虞乔,不轻不重地帮她揉着腰。
虞乔在被子里踢他的脚尖,抬着漆黑卷翘的睫毛:“周宴深,你的良心是选择性上线吗?”
她泫然欲泣的时候,泪珠挂在睫毛上将掉不掉,被他细致温柔地吻去。
也只有吻是温柔的。
“一直都在。”周宴深失笑,薄唇轻扬。
虞乔撇撇嘴,躺在他怀里舒服的位置。
灯光是暖黄色的,不刺眼也不过分黯淡,酒店的温度和香气都宜人,虞乔虽然累,但是暂时没有什么困意,便扯扯周宴深的衣袖:“你明天要上班吗?”
“不上班,我请了三天假。”
“真的?”虞乔陡然开心起来,“我接下来三天也没有通告,那我们不如留青港玩吧。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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