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任何信息素的beta,仅仅是一点鲜血,就勾起了上将心底最隐秘最黑暗的欲望,他勾着人的舌根不允许对方把受伤的舌尖收回去好好安抚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才能把人吞下去。
缓解不了他的易感期,发泄不了性信息素,甚至无法让他进阶也没关系,alpha放开小beta的时候,这个小小的瘫下来的小东西已经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他两条手臂的支撑,他甚至会因为一个吻而跪在alpha的面前。
alpha的声音在宇宙声中空灵的像是造物主,他发出的每个音节都想像是神的旨意,小beta从一颗垃圾星球里被他捡到,重塑,给予新生,他依赖他,信任他,此刻,好像连爱慕他都显得理所当然。
他没听清他的神在说什么,他只回答了好。
alpha在方舱的花园地板上,撕裂了小beta的衣服,叮叮当当的扣子崩了一地,他的胸膛赤裸暴露在空气中,恒温的温度并没有给他安慰,他下意识的因为羞耻而靠近alpha,妄图躲进他的怀里。
alpha单手握着他的肩胛骨,将他按进了地板里。
这个温和的,体贴的alpha好像从那个带着血的吻开始后就变得的不可反抗,甚至,小beta在肩膀的疼痛中稍稍清醒一点,alpha变得暴力了一点。他稍微聚神一点的视线里,是alpha那双原本清透的碧色如今却沉成翠绿的双眼,像是狼在深夜野外的颜色。
“你要接受真实的我吗?”
这个问题,压在他身上的alpha再次问了一遍,他问他,一个上将在问一个婊子:“你能接受我吗?”在猎物看不见的地方,野兽亮出了獠牙。小beta张开双臂,献祭般的抱住alpha的脖子,他心甘情愿的回答:“好。”
他清醒的,心甘情愿的说了愿意。
小beta跪趴在地上,用唇舌去扯alpha的裤子,他那纯洁的外表与懦弱的性子下,终于显露出身为一个婊子的熟练了,他嘴上的功夫灵活的不行,只是几个呼吸间他就用舌头拉开了锁链,冰冷的锁头在他舌尖上沾上一点腥味,分不清是血气还是金属。
他的脸贴上了alpha贴身的内裤,灰色的布料衬着他的脸在不明的灯光下都是瓷白,他太清楚在床上身为一个婊子该做什么了,他蹭着对方的性器又怀揣着不安偷偷仰头看向alpha,上将没有推开他,于是小beta在无声的纵容下,隔着干净的布料以及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轻轻舔了一口那已经微微勃起的巨物。
他想讨好他,哪怕没有嗅到任何疑似信息素的味道。
alpha永远高高在上,哪怕在连张床都没有的花房,他单膝跪地,看着那个能被他握在手里的小beta淫荡而纯情的贴着他的胯,那双因为舌尖伤口而湿润的眼睛,小心翼翼又带着讨好的轻轻瞟了他一眼,然后伸出舌尖,一小块深色的水印就烙在了他干燥的内裤上。
不过一个慌神,小beta已经隔着物体完完整整的舔湿了他鸡巴的完整轮廓,他忍不住用了这种下流的词汇,可在一个脸上沾满自己口水的婊子面前,好像只有鸡巴这种词才配得上他。
他是淫荡,下贱,可以糟蹋的。
alpha伸手摸了摸那头灰黑的软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逼出一声诱惑:“拿出来。”小beta蹭了蹭那双并不柔软却给了他安全感的手,服从命令扯下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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