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了克里斯星球,见到了太阳,被德文希尔拥抱过后,在一次无足轻重的吵架中又轻易的把他丢回了黑暗。
温软在垃圾星的时候,没奢求过能靠近太阳。
糖果过后的鞭子也达到了预期效果,公爵很满意小东西的反应,他甚至用指尖给他擦掉了眼角肮脏的泪:“只要你听话出来,上将就不会知道你还是个婊子,你不会认为他会愿意要一个婊子吧。”夸张故意的恐吓,要打碎温软的安全,让他陷入担忧与恐慌,这样才能在不安中带给公爵偷情中身为妻子的背叛却沦陷的快感。
既然温软带来了背德,那小婊子就该负责这一行为中能带给他的所有不同的愉悦,哪怕是打碎自己,用血肉以及心灵来滋养公爵泥泞的沼泽。
那个本该被吓到然后唯唯诺诺求着自己不要告发,然后一次次妥协出来让公爵尝到幽会隐秘刺激的人,推开了他的手,颤抖却坚定的推开了:“我不是。”那两滴泪盈满了眼眶,要掉不掉,他瞪着红红的眼眶重复:“我不是婊子。”
“我现在不是了,没人去救过那个会所,会所的人都随着垃圾星毁灭了,你没有去救又凭什么要掌握本该死掉的我的命运,我不一样了,上将接手了那颗星球带我回来的,我属于上将,我不属于你,我不是婊子!”他的声线颤抖,紧张的自己都没发现陈述里的哭腔,德文希尔和他吵架,和他冷战,还要把他送人,可温软知道他从来没真心的认为过自己是个婊子。
上将只是吓唬自己,他把自己当佣人,当宠物,当压力后的解压剂都好,可温软知道,且他愿意为上将心动的是,德文希尔,从未把他当成过一个婊子,他没在那个肮脏的不堪的地方用钱买过温软。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回家的方舱上,是在开满花的花园里,是他心甘情愿的愿意被对方抱的。
他不是婊子。
温软一字一句的否定公爵的结论。什么是勇气,是一个平凡人明知结果却依旧选择这条路的坚定,温软知道得罪他的后果却依旧为了一个用来调情的词来反驳他,他用尽了所有勇气向公爵陈述:温软不是婊子。
罗素欣赏这渺小的勇气,竟然可以让温软连视频与契约都不顾,敢和他面对面冲突:“你凭什么认为上将没把你当婊子?”目中无人是贵族的一贯通病,视人草芥是上流平常,罗素与德文希尔都是贵族中的贵族,他不认为对方会有连他都没有的同理心这种东西
“我,我有玫瑰,上将从我的星球为我带回了一支玫瑰,没人会给婊子送花的,他送我了故土玫瑰,我是不一样的。”天真愚蠢的话,就像花一样虚无,少一滴雨水就要枯萎。
垃圾星在炸毁三个月前因为星核破碎外泄辐射,早就不在生长任何花草了,可上将为了一个婊子移种了一支玫瑰,罗素从手杖的缝隙中摸索而过,突兀的问:“花是什么样子?”
温软靠着车门撑着自己强迫自己回答,他还是会怕,怕公爵一个不如意就将视频发给上将,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没有结局的事,岌岌可危的关系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银色的,唯一的一朵。”
听到这个回答,公爵了然的笑了,他甚至笑的很愉悦,笑过之后意味深长的对他说:“你不如回去问问你的上将,那朵玫瑰代表什么。”这句话说完,温软就这么被请下了车,公爵府的人开了驾驶器来送温软回去,他脱离可怖压力的时候也丧失了询问与请求放过他的机会。
温软是一个可以被人随便摆布的宠物,需要他的时候就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就送走,这一切都要看主人的心情,宠物是否知道原因或是好奇都不重要,他只是公爵取乐中的傀儡,罗素在他的痛苦与辗转中释放着alpha与生俱来的掌控欲。
他看着温软远去的背影发出了去送请帖的指令,早在上将门口的等着递邀,请温软小住的请帖的实验室助理,恭敬的向古堡管家发出了会见请求,在温软未到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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