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狄明吓了一跳,他这脑子去做室长才真是整个政治院的耻辱和毁灭,他连自己的月经周期都记不住,靠薛涵敬逼迫才能想起朋友说过的话,根本没有资格承担这项工作。
“我是那个意思,”薛涵敬没和他开玩笑,在床边坐下来,“脱掉。”
“那您要是觉得我行……”狄明其实不太想做了,但如果是薛涵敬的要求,他必须答应,只好脱光衣服在他面前站着,露出满身凄惨的鞭痕。
“转过去。”
薛涵敬看到他身上的伤口,掌刑的人用了不小的力气,和他那一巴掌的用意似乎不谋而合。他的手指摸上那道道鼓起的鞭痕,顺着抽打的轨迹按着抚下去,狄明忍不住闷哼,却还记得克制地压低音量。薛涵敬不知道他今晚的经历,只想他是挨了打受不了赌气跑出来,但既然跑到他家里,他必然不会轻易让狄明走。
那天他并没有和狄明做,往后的几天也没做,而是给狄明拿回制服来,告诉他周一去报道。狄明还没从自己真正地有了一份工作的惊诧里醒过来,他本来想要么和老妖精一样是挂个虚衔,要么和之前在商会似的,坐在那里毫无建设地等会长姐姐下班去开房。他进办公室第一天就加了个大班,最近政府忙得升天,军备院也没清闲,薛涵敬没和任何人透露狄明是他塞进来的,大家都以为是政治院在这个节骨眼上调来,也没空客气,就该丢的工作丢过去。
意料之外的是,狄明完成得还不错。
“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哦,我在国外念的,不是什么有名学校。”
不是的,他当年确实申请上了德国非常好的大学,要去念经济学专业。他高中时候国文和数学分数都蛮不错,更好的是科学综合。但谁让他报道第一天就飞回家以后再没去上呢,脑子偏偏越来越不好用,之后还能不能有机会把书读完呢,希望渺茫。
但工作确实让他跳到了另一种生活,正常人的生活,忙忙碌碌,在桌边而不是床上。狄明每天自己坐公交车出来上班,晚上太晚就打车回去,钱是薛涵敬给的,但在工作场所他见不到薛涵敬,也不会提起他。
狄江柳找过他一次,打来电话,但狄明拒绝接听。他根本没法面对那个晚上,索性回避着,反正有了薛涵敬的庇护,起码现在他不用和这位以外随便什么人做爱。
但将军府实在太远了,狄明为了上班准时早上六点半就要出门,坐整两个半钟公车。有几次他干脆又睡着了,还要再往回走两站。狄明没精神,晚上没等伺候薛涵敬就睡着了,或者做着做着开始点头,再被操醒。
所以这一天,他收到把钥匙。
用来开市内的一处高档小区的门。
“每周日回来。”薛涵敬把钥匙塞在他因为快感失神而合不拢的唇间,挺胯用力将龟头撞在他子宫口。
“唔。”狄明双眼失神,却把钥匙咬得很紧。
庭院的软椅上,狄明跪趴着,薛涵敬从他背后操进来,腰大开大合地摆动。天气很好,秋冬之交难得暖和的午后也是微冷的,狄明穴里又烫又热,薛涵敬不舍得拔出去,就每次只抽出一点就快速顶回去。还是有那么一截始终吃不下,薛涵敬试过,可再用力恐怕狄明真的要被顶穿了,极限就是吃这么多,要不是身体已经开发熟透,恐怕半根都勉强。想到这儿薛涵敬伸手到狄明肚子上用力按揉,都能摸到被撑起来的胀硬轮廓。
狄明被他摸得一阵激灵,阴唇翕动了两下,就猫似的塌着腰高潮了。
薛涵敬意识到,狄明肚子很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撑太满肚皮变薄了,他这样揉好像能刺激到对方的子宫壁。他的手很大,指头不算纤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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