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让他占了便宜。
狄明在三间卧室之间停步,这么多天他一直都是和薛涵敬睡在一起的,一张床上肌肤相亲,已经习惯了。想着薛涵敬不会每天都来,但也会来留宿,狄明就向主卧走去。他脑海忽然掠过薛涵敬已婚的信息,犹豫片刻,拉开立柜的门,果然,左边是男士睡衣,右边是女士睡裙,薛太太应该是对品质有要求的人,睡裙牌子都是最顶级的,一买就是半个衣柜,还有换洗内衣等物。狄明僵硬地关上门,从主卧退出去,另一间挨着主卧,应该是孩子的房间,从装修看不出年龄,很简洁。狄明又退出去,拎着箱子进了客房,才找到自己的归宿。
这次衣柜是空的,狄明将衣服一件一件挂进去,勉强填满三分之一。他把纸箱放在行李箱里,藏好了才算结束。看到薛太太的衣服让他终于对那个存在有了点实感,被抛在脑后得身份又回到现实,但结论无非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所以他真的喝了点。
塞壬之吻,烈性洋酒,上次见到是在老妖精床边,狄明没尝过,味道又涩又苦又辣,可还是空腹喝了小半瓶,在火烧火燎里睡在沙发上了。
他有什么必要选卧室。
一个人住还宿醉的结果就是起晚,狄明睁眼已经八点半,赶紧洗漱好去赶车上班,到办公大楼还是迟到了十分钟,还被领导抓个正着。也不是人人都知道官娼这档子事的,越是高的权力就越集中,毕竟狄明睡过最低的官也是县里面几个老头。就这些办公室文员,连狄家家门都上不去。但人家现在是他领导,那个大腹便便的酒糟鼻上司不知道吃了谁的枪药把他一通臭骂,但这和狄明之前经历的那些比说是循循善诱都不为过。他根本没放心上,照样做好工作下班,已经走到公交车站才想起换了住处,得换一班车。
狄明准备自己下厨,冰箱里的菜都是新鲜的,分类装在盒子里。他根本不会做饭,勉强鼓捣鼓捣弄出一锅熟的食材,看着一点食欲都没有,吃两口就丢开了。
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说是调查高考舞弊事件,也没有跟进。狄明定格在电视购物频道当背景音,主持人激烈高亢的口号响起,屋子里好像没那么安静了,就放在那里,他去洗澡,还没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沫,就听见外面门响。他光着脚从淋浴间跑出来,拉开门,看见薛涵敬,这才感觉意识回笼了,他站在花洒底下后知后觉,像条狗。
他擦着头发出来,薛涵敬坐在沙发上,电视被调到了新闻频道。狄明刚想在他旁边坐下,薛涵敬抬抬手示意他到身前站着,手扶上狄明大腿侧面。刚洗完的干净身体,带着沉香味道,浴袍潮湿温热,薛涵敬撩开他的衣摆,把手直接贴在臀侧的皮肤上,握住缓慢而有力地揉搓。
“今天为什么迟到?”
“起晚了,”狄明没想到自己二十八岁还要被家长训,悻悻低下头,“没听到闹钟。”
“不要撒谎,”薛涵敬用力捏着他的屁股,声音不急不躁,“重新讲。”
“没定闹钟。”
“为什么没定闹钟?”
“忘记了。”狄明感觉屁股肉要被捏散了,疼得直往前躲。
“昨晚做了什么,”薛涵敬的手穿过腿心,指腹按了按那只夹紧的雌穴,又移到股沟,按了按肛周,“没做爱,做了什么?”
“喝了点酒。”狄明的声音越来越小。
“点?”薛涵敬已经看过了那瓶塞壬之吻。
“没多少的,我老头在家里一次都要喝半瓶,我就喝了几口,”狄明拎着老妖精出来挡枪,“真的,没想到劲那么大,就睡着了。”
薛涵敬叹了口气,放开他。
“怎么了?”狄明小心翼翼。
“犯错误了,有人把管教你的权利放在我这里,”薛涵敬把手搭在膝头,“衣服脱掉,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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